“不用了,你從他的生活裏消失便好。”喬門主有些吃醋,不是她與劉文鬆,她怎會與他陶然分開那麼多年。
“對不起!”小雨本來想著若陶然讓看上自己便與他一塊兒隱居,沒想到計劃落空,也遭到了喬門主的厭惡。
“你隻要不再打他主意我不會與你計較。”喬門主說著握住了陶然得手。
陶然笑笑,反握住她的手,喬門主的心一下軟了,臉也燒了起來。
其實,白日裏沈玖為他驅毒之後他的記憶便恢複了,腦袋裏不斷有畫麵閃過。
他也想起了喬門主,她是自己一直守護的那家的小姐,兩人相愛,她的家人強烈反對。
他們在逃跑時正好遇到了島嶼下沉,由於在半夜,好多人在夢中,島上的人幾乎全部死在了海中。
兩人卻幸運地來到了這片大陸,還救出了幾名女子。
因為腦袋裏有畫麵閃過,他對付劉文鬆的人時隻能自保,沒精力反擊。
“門主放心,我不會再打陶然的主意。”小雨承諾道。
喬門主哪裏還有心思跟她較勁,低著頭羞得不敢再說話。
沈玖在蕭辭背上睡得酣沉,口水都流到了蕭辭的衣服上。
這麼多年她練成了很快入睡的本領,隻是若心中有事也會很快醒來。
今日人命關天,她認為會有人叫醒她便不管不顧地睡著了。
蕭辭看著蕭懷景想起方台傳給他的消息,說沈玖留了書信給他,若對她有情便去鳳凰山頂見她。
蕭辭沒看到那封信,蕭懷景那時扮成自己的樣子,很可能是他拿了信,讓他們誤會。
這樣想著他想打斷蕭懷景的腿了。
蕭懷景突然覺得自己的後背涼颼颼的,他本能地往後看,看到蕭辭正盯著他一般,心中有些慌。
“三哥,累不累?”他低聲問蕭辭。
“挺累的!你在背後做的事不交代我不會查出來?”蕭辭冷冷道。
“我可是你的親兄弟,你怎的這樣?”蕭懷景覺得自己委屈。
“你還怨恨我?”蕭辭低聲問。
蕭懷景一愣,原來他都知道,“不了。”
“那你告訴玖兒真相吧!”蕭辭道。
“什麼真相?”蕭懷景裝傻。
“你······”蕭辭不知覺得提高了嗓門。
沈玖嚇得哆嗦了一下醒來,“兄長!怎麼了?陶然,陶然,”她以為陶然堅持不住了。
“我很好!”陶然道,“自己不用走路,毒素也擴散得很慢,能壓製住。”
“睡吧!我吵到你了,下次不會了。”蕭辭溫聲道。
“好吧!”沈玖又趴在他背上睡著了。
一行人到達山腳下時看到山下圍了很多訓練有素的士兵。
他們被團團圍住,用槍指著。
“快來人!”有人吆喝了一聲,更多人聚集了過來。
“是殿下!”這時秦亭喊道,他先看到了蕭懷景。
圍著他們的士兵聽到秦亭的喊聲立馬散開,有人去稟報七公主。
秦亭跑過來看到蕭辭,他背上背著沈玖,一行人狼狽不堪,還抬著陸文鬆的屍體,幾乎要喜極而泣,“主子!你們回來了。”
“秦亭!看你那點出息吧,大老爺們哭什麼?”蕭懷景嘴欠地說道。
“王妃怎麼了?”秦亭不理會他,急切地問蕭辭。
“無事,隻是睡著了。”蕭辭道。
“陶然,你這是怎麼了?”秦亭這才將視線移到陶然身上。
陶然有些哭笑不得,他這個朋友還是比不上沈玖在他心中的分量。
“無事,隻是中毒了。”陶然學著蕭辭的語氣道。
“隻是中毒了?你是不是對中毒不了解。”秦亭看著他以為他糊塗了。
“殿下!”七公主快步走來,看到劉文鬆已死,懸著的一顆心總算落地了。
“公主,我們要休息,您若回京稱帝,我必將玉璽及時送去,望公主信守承諾。”蕭辭道。
“好!”七公主爽快答應,也知曉他的意思。。
“快帶他們回城休息!”他身後的將軍發話,有人引路。
秦亭一刻不敢放鬆,雖說主子拿著南域的虎符跟玉璽,公主的一句話比這兩樣東西都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