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麻煩溫公子,送本王去肅安王府吧!”蕭懷景討笑道。
“大哥、二哥你們別理他,此人一肚子壞水。”蘭苕接話。
“不願幫忙本王自己想辦法。”蕭懷景似笑非笑看著他們,心想他們不幫忙,自己有機會要挑撥一下康寧跟溫蘭章了。
“好!”溫蘭庭沒怎麼猶豫,跑過來背上他往肅安王府而去。
蕭懷景一臉得意,看著蘭苕滿眼挑釁。
蘭苕氣得跳腳,剛想教訓他卻被溫蘭章攔住了。
“二哥,你看他!”蘭苕恨不得撓花他的臉。
“殿下小孩子脾氣,你也小孩子脾氣?”蘭章道。
“小孩子脾氣,就應該用打下孩子的方法治他。”蘭苕道。
“溫公子,本王的麵具被你家妹妹弄壞了,你們想辦法幫我再做一個吧!”他看著蘭苕道。
“好!”溫蘭庭不得罪他,立刻答應。
“殿下這段時日都住在肅安王府吧,到時候做好了我親自給你送去,好好向你賠禮道歉。”蘭苕暗暗咬牙道。
“你性子跳脫,不穩重,本王不放心。”蕭懷景道。
“蕭懷景,你找打。”蘭苕終於忍無可忍,伸手揪住了他的耳朵。
“苕兒,不要這樣。”溫蘭章表麵上是想將蘭苕的手從蕭懷景耳朵上拉開,實際上她按著蘭苕的手使勁兒擰,蕭懷景疼得齜牙咧嘴。
蘭苕一愣,心中竊喜,自己的二哥還是站在自己這邊的。
“蘭苕,這隻耳朵快掉了,不準再揪了。”溫蘭章看蕭懷景的耳朵都變紫了。
蘭苕會意,換另一隻耳朵揪。
蕭懷景被三兄妹控製住了,一個穩穩背著他,兩個對他的耳朵下手。
待蘭苕鬆開他的耳朵那一刻,他努力掙紮著從溫蘭庭背上下來,一溜煙跑沒影了。
“哈哈哈!”蘭苕看著他逃跑的背影笑得腰都彎了。
他跑到肅安王府門口又理了理頭發與衣袍,器宇軒昂,步履從容地進府。
“殿下!”老管家看到他趕緊行禮,門口小廝也都熱情請他進府。
“三哥跟玖兒可回府了?”蕭懷景問。
“回了,殿下和王妃在院子裏喝茶。”小廝道。
“嗯,你們去吧!”蕭懷景覺得自己的耳朵沒知覺了,要讓沈玖好好給看看。
他進了院子便看到蕭辭正為沈玖倒茶,心想兩人真是般配,真的礙眼。
“玖兒,快看看我的耳朵。”蕭懷景快跑過去一屁股坐在了沈玖身邊。
“這怎麼了?又中毒了?”沈玖本能地站起身。
“被溫家兄妹擰的了。”蕭懷景覺得很沒麵子,但為了自己的耳朵他隻能說實話。
“活該!”蕭辭端著茶盞冷哼。
“三哥,你可真冷血。”蕭懷景不滿道。
“我看無事,過幾日會好。”沈玖看了看肯定道。
“那就好!”蕭懷景為自己倒了杯茶剛送進口便聽到蕭辭慢悠悠道:
“你跟溫家小姐很對脾氣,父皇很快會為你二人賜婚。”
“噗!”蕭懷景將茶水噴了出來。
“什麼?三哥,不帶這樣報複的!”蕭懷景一拍桌子氣憤道,他認為是蕭辭的主意。
“我看挺好,蘭苕哪裏配不上你?”沈玖問,她心裏覺得蘭苕跟了他很吃虧,這是個不成熟的孩子。
“那是一個母夜叉!”蕭懷景道。
“那也你比她強!”沈玖反駁道。
“過幾日聖旨會到,看著三殿下別讓他亂跑。”蕭辭說完,有兩人現身,拱手應是。
“三哥,你想囚禁我?”蕭懷景一臉不可置信問。
“對!”蕭辭淡淡道。
“這是大罪!”蕭懷景底氣不足地喊。
“那又如何?”蕭辭看著他笑,眼裏都是高傲。
蕭懷景瞅了瞅四周,一個輕功便想離開。
樓快速出現,一把拽住了他的腳一用力將他扯進來自己懷裏。
“玖兒,你就眼看著他這樣對待兄長,皇叔生前可是很疼我的。”蕭懷景隻能求助於沈玖。
“你不是好好的,無聊了出去轉轉。”沈玖道。
“夫妻倆沒一個好人。”蕭懷景咬牙切齒地瞪她。
沈玖看著他歪著頭笑了笑,突然沉了臉,“你想得美,我們蘭苕嫁給你虧大了。”
“嗯?對,你想的對!”蕭懷景鬆了一口氣。
“懷景,此事已定下,聖旨這兩天會到。”蕭辭又一次將他的心推入深淵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