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杜拉夫瀏覽了一遍資料,他語氣急切:“萬,這位創作者呢?他在哪?我可以見見他嗎?”杜拉夫是迫切的,以至於他情不自禁用上了自己的母語,萬甫霖神秘一笑,對著角落裏的椅子指了指,顯然,這位消音器的發明者正窩在角落看書呢。
杜拉夫理了理衣袖,鄭重的拍了拍這位天才的肩膀,從她露出的一點脖頸,可以看出這位發明者年紀並不大,杜拉夫很期待,直至馮夏完全轉過身來。
這位在國際上名聲遠揚的槍械專家甚至覺得萬甫霖在開玩笑,這個精致的東方瓷娃娃,就是消音器的創造者?這特麼開的什麼玩笑,這小姑娘看起來不過十來歲吧,她怎麼可能發明的了消音器。
杜拉夫神態十分震驚還帶著一絲怒氣,他認為這幾位花國的專家欺騙了他。
男人怒氣衝衝轉過身就要出門,馮夏一串流利的毛熊國語吐出,說的就是消音器的核心製造原理,這一句話勾住了杜拉夫的腳步,他猶自帶著幾分怒氣轉身,問了馮夏一個十分尖銳的問題,用的依然是毛熊國語。
馮夏舉重若輕的回複了這個問題,回答的十分精妙,杜拉夫這會兒是真的有點相信眼前這個嬌小的東方娃娃是這個消音器的研發者了。
兩人你來我往,就這麼交談起來,搞科研的嘛,一聊起來幾乎就是沒完沒了,杜拉夫和馮夏足足談了快一小時,期間幾位老教授也聽的聚精會神,時不時會提出一些疑問或者作一些解答,而旁邊的丹尼爾則是拿出了一個牛皮封麵的筆記本,奮筆疾書在記錄著,這樣的學習機會是十分稀有的,縱使他不能完全吸收這些知識,記錄下來還是可以的。
此刻這位少年眼裏再無一點對馮夏年齡的輕忽,滿滿都是崇敬,對待比他厲害比他知識淵博的師者的崇敬。
畢竟年紀大了,幾位老專家精神和體力實在跟不上,杜拉夫也差不多,幾乎是強弩之末,馮夏看他們臉色發白,幹脆說先吃飯,他們還有時間,吃完飯在繼續談也不遲。
幾位老專家欣然應允,一行人浩浩蕩蕩去吃飯,路上杜拉夫還拉著馮夏聊著一些對於目前科技來說隻能是幻想的機械說的起勁,老人好似一個頑童,眼裏帶著燦爛的光。
幾人吃飯的座位選了那張最大的圓桌落座,恰好賀師長和黃政委也一塊來吃飯,兩撥人碰上了就拚個桌吧,杜拉夫一臉感慨地對黃政委道:“我之前覺得丹尼爾已經是難得的天才,如今看到這位小姑娘,我才意識到,話說早了。這才是不世出的鬼才啊!”
這話一出,賀師長萬甫霖他們都與有榮焉的笑笑,馮夏也跟著笑,頰邊小酒窩甜蜜醉人。她隻是結合自己的經曆將未來的一些技術運用到現在這個落後的年代,希望這個國家好一些再好一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