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計是終極訓練，金鏈男神情嚴肅起來，“把桌子搬過來，還有毛巾。”
桌子、毛巾？方同腦子飛速運轉，大膽猜測金鏈男接下來的安排，難道？諜戰片裏，小日子抓到華國地下黨人的電影畫麵浮現……
沒等方同休息，打手已經搬來桌子，把方同放到上麵。方同的四肢被人控製著，動彈不得。
金鏈男湊近方同的麵前，“捂毛巾。”話音剛落，方同的臉就被蓋上毛巾，方同的手指頭緊緊扣著桌麵，等待著。
金鏈男的聲音再次傳來，“倒水。”
水嘩嘩嘩地衝擊著毛巾，強烈的窒息感撲麵而來。方同的手指在桌麵扣動，留下十道深深的劃痕。
“加大水量，不要停……”
徹底沒有了氧氣，方同有點接近昏迷的狀態，心裏反複浮現著一句話，“撐下去。”
“加料。”金鏈男又給方同加戲了。
一名打手照著方同的肚子就是猛捶，方同始終閉著的嘴，疼得張開。透過毛巾的水，水銀瀉地般灌進方同的嘴裏。窒息感達到了頂點，方同徹底沒有了呼吸。
“老大，方同是不是死了？”打手摸了摸方同的脈搏，擔心起來。
“快快快，停手。”金鏈男一把扯下方同臉上的毛巾，瞪大眼睛一看，方同翻著白眼。金鏈男急了，“都愣著幹嘛，做人工呼吸啊。”
打手們手忙腳亂……
“噗呲”，方同吐出一大口水，眾人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來。
“得勁吧。”金鏈男的橫肉，映入眼簾。
方同慢慢坐起來，緩過勁，才說出話，“哥，還是你會玩。”
兩人相視一笑，打手不知所雲。
“我這裏，今天結束了。你去上文化課吧。”沒等方同休息，金鏈男指揮手下，把方同送往下一個地方。
“文化課？”金鏈男的口吻，這詐騙集團還給方同製定了文化課。方同身心疲憊，腦子也慢了起來，不想動腦筋去猜測，接下來蘇燦給自己的安排。
金鏈男看看時間，“哦？午飯時間到了，帶方同先回去，下午2點繼續上課。”
和趙莉短暫的午飯時間，給了方同調養的空隙。看著手臂、腳麵傷痕累累的方同，趙莉心疼不已，拿出藥膏給方同一一敷上，“他們怎麼下手這麼狠？看把你打得。”趙莉給上一個淺淺的吻，給方同安慰。
方同閉著眼睛，享受著趙莉的香吻。那自由的渴望，讓他心裏更加堅定，再苦再難也要撐下去。
方同放下趙莉的手，眼神中充滿堅持，“吃飯吧。”趙莉給方同的碗裏，夾了塊肉……
吃完午飯，方同倒頭就睡，很快傳來鼾聲。趙莉靜靜的躺著，看著熟睡中的方同。
時間一到，打手準時敲門，方同跟著去上課。
在小平層的附近，方同被帶進了一間庫房，中間放著兩把椅子和一張小桌子。方同正看著雜亂的四周，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好久不見，方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