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浪漫在反抗的道路上進入了極端,隨便選了一個男人就把自己嫁了。
領證後第二天她就拖著行李,坐上了前往大西北的列車,沒有人知道,像極了一個逃犯。
其實她承認自己有點騙婚的意圖,所以領完證立馬就消失了,當時過於羞愧,她都沒有仔細瞧那個男人的麵容,隻是記住了他的名字,”秦宣“。
列車上的腳汗味夾雜著泡麵味讓她昏昏沉沉,自然也沒有精力去想別的事。
唯一讓她能提起精神的就是微信置頂的閨蜜群。
“漫漫,你也太野了吧!這就下凡了。”也不介紹姐夫給我們認識認識。
另外一位也開始附和。“對啊!”
許浪漫快速的在手機上敲了幾個字,“等我出差回去,請你們吃飯,順便把他介紹給你們”。
“快發張照片過來,我們先瞅瞅”
此時的許浪漫覺得自己太虎了,對於他,自己根本就不了解,別說照片,那個正經人沒事去存陌生男人的照片,起初他隻是許浪漫微信列表裏麵一位用來分享東西的網友,大約好像是在醫院加上他的。
於是她從微信裏翻進他的主頁,結果一張照片都沒有,最後一條朋友圈還是領證那天發的吧!
隻發了一句“人生進入了下一個階段,以後請多指教“配的照片是結婚證的外殼照,這條朋友圈和上一條朋友圈竟然整整相隔了一年之久。
許浪漫感歎道:什麼樣的人能忍住一年不發朋友圈,這要是自己肯定得憋瘋。
因為他們沒有共同好友,所以她看不見別人給他評論了什麼,但他的回複是”謝謝“。
她倆的聊天框是領證完那天他給自己發的信息,但那天自己沒有回複,因為什麼原因她自己都忘了。
許浪漫想了想還是回了句”我要去出差一個月,等回來我聯係你“。
就在這時火車進入了人隧道,手機一點信號都沒有,大概是太累了,許浪漫很快便熟睡了過去。
睡夢中的許浪漫聽到有人在叫自己,迷迷糊糊的睜開了惺忪的雙眼。
“張婕,怎麼了”
”快收拾行李,我們到站了“。
許浪漫在排隊下車的空隙連按了幾下手機,沒有亮屏。
”沒電了嗎?旁邊的同事問“。
”那著不著急,我有充電寶“。
”沒事,等到了住的地方,我在充“。
開門的乘務員在前麵大喊:大家都不要擠,排好隊,
但還是有人控製不住歸途的心,就這樣許浪漫被擠下了車。
一下車一陣清爽的風吹散了半身的疲憊。
回到安排的宿舍,收拾完行李,許浪漫立馬衝進了衛生間洗了個熱水澡,出來頭發濕漉漉的就躺在了床上。
一個房間的同事問:“漫漫要出去吃飯嗎”、
“不用了,你們去吧!我想休息會”。
等她們都走了,許浪漫把手機開機,好幾條消息從頁麵彈了出來。
許浪漫點開微信,閨蜜群裏炸開了鍋,喂!漫漫,你媽在到處找你”。
許浪漫沒有回複,然後繼續看下一條信息。
是秦宣的,大概是三個小時前,“隻是回了句“好的,照顧好自己”,然後下麵還附帶著一個5000的轉賬。
對於許浪漫這種雖然長得漂亮但普通的女孩來說,她們不習慣收異性的任何東西,收了會莫名感到不適。
許浪漫沒有管返回微信界麵,往下看了一圈,沒有什麼重要的信息,於是她就放下手機,想好好的補補覺。
晚上同事什麼時候回來的她都不知道。
休息了兩天,她們很快就投入到工作中去了,然後開始了連軸轉的演出生活。
整整一個禮拜許浪漫都沒有好好吃飯,打算再休息的那天好好的去品嚐一下這個城市的美食。
前一天晚上,許浪漫做了很多的美食攻略,很有緣分的竟然找了一位也從外地來的吃飯搭子,於是她們約在了晚上一起去打卡本市必吃的東西。
許浪漫睡了一天,掐著時間起床收拾,一套運動服穿在她的身上也能那樣的出挑,紮了一個馬尾辮,架上一個黑框眼鏡,不施粉黛便出門了。
許浪漫從手機地圖上看到她住的地方也就離飯店不到五公裏,於是掃了一輛小黃車,打算慢慢悠悠的騎著過去。
她剛來到這裏的時候,覺得很荒涼,但夜晚的景色卻堪比紐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