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策此刻才回頭看著閉合的通道口。
“阿爹,這是什麼地方?”一個俊俏的小娃娃問著男子。
“這裏啊!策兒,你記住了!
它能在江城最危難的時候,守住江城所有百姓的命。
它隻有曆任城主僅口口相傳。”
男子蹲在小娃娃身邊嚴肅地說道。
“阿爹,裏麵有什麼?”
“阿爹也沒看過,因為你的爺爺還交代了一句,此門隻能開兩次,一次求命,二次求生。”
小娃娃搖了搖頭,並不明白其中之意。
“策兒。你以後會明白的!”
江之策現在明白了,等他趕回城牆時,江城的守衛倒下的越來越多。
此刻魔兵裏出現了兩個突兀的人。一個帶著一金色蛇頭麵具,一個帶著銀製狐狸麵具。
“給孤狼山發信號,送上門的肥肉,不收白不收。
江城魔尊要定了。
我對付那個瑾王,你去對付桃花郎。”金色蛇頭麵具男子說道。
銀狐麵具男子點了點頭。但還是看了一眼那道粉白色身影。
“怎麼,舍不得讓我下手?”蛇頭麵具男子低哼一句。
“你隨意。”銀狐男子說完一躍,直朝蕭強而去。
夏侯瑾直接迎向蛇頭麵具男子。
劍與劍碰撞在一起,周圍的人都感覺到了壓抑。
蕭強也對上了銀狐男子,他感覺對方很強。
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和夏侯瑾本就接連戰了幾個時辰了。
“哼!與百年前相比,還是如此廢物,不堪一擊。”銀狐男子嘲諷道。
蕭強身子一震,百年前?
那是鳳凰山的伏魔戰記,還是墨村被屠戮之時。當年他並沒有見過此人,他又是誰?
蕭強帶著疑問與怒氣,招式明顯亂了。
“別亂心,小心入了心魔!”夏侯瑾與蛇頭麵具交手間隙,餘光掃到蕭強對他喊道。
“自己都是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還有閑心擔憂他人。
果真是這些愚蠢的人類敬畏的瑾仙王。”
夏侯瑾凝神結靈力,全神貫注於劍身,以攻為守,招式逐漸加快,
“赤峫大人又何嚐不是如此,想要的得不到,得到的不是想要的,可憐!
你以為魔族會真的給你帶來你想要的,癡心妄想,甚是可笑!”
赤峫眼下一狠,當下就以退為進,在夏侯瑾鬆懈的時候,他一個回轉,一道暗器“怨魂”入了他手心。
夏侯瑾順感靈力消散,雙眼越來越模糊。
就在赤峫準備給他最後一擊的時候。
恰在此時,淩白飛身而來。
“卑鄙!”
淩白以畫匣為盾,以墨為器,一手凝墨,一手托住暈過去的夏侯瑾,順便丟了一顆東西至他嘴裏。
“水墨丹青,妙筆生花。去!”
“哼!雕蟲小技。山高天遠,蛇走死神,破!”
濃墨與靈力蛇攜裹翻滾,誰也不服誰。靈力蛇作勢脫掉墨,墨卻一分四散。靈力蛇搖拽著吞了個空,卻被墨突然凝聚擊打在七分處。
赤峫吃痛,靈力蛇瞬間消散在空中。
“你到底是誰?”
淩白根本不理赤峫,隻是回了一句,“他若不是精神力下降,你的卑鄙無恥手段根本傷不了他。
他日再見,必是殺你之時。”
蕭強越來越力不從心,尤其是他的右臂,似乎越來越沒知覺。
“走,在打下去。你的那隻手臂就不用要了。護住心脈。”淩白對著蕭強喊道。
若水的綠色衣袍早已看不出原來的模樣。他她聽著淩白的話,也是擋住了魔箭,向著蕭強而來。
她把蕭強護在身後,有對著江之策喊道:“阿弟,帶著所有人撤。”
江之策說過,他在,江城在。他若退,江城……”
“啊!……”
城門終是抵不住了,城下的守門人傳來慘叫聲。
江之策看著潮水一般的魔兵,啃噬著自己的百姓,他看著活生生的人,被魔兵殘忍的分食,血肉橫飛,屍骨帶著紅肉。
“不!”
“走!”
若水不知哪來的力量,左右各拖著一個。
蕭強看著麵前的場景,思緒又被拉到百年前的墨村,眼神裏都是驚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