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中間商賺差價嘍~”朱祁鈺舉起手比劃起自己所謂的中間商差價理論,好讓紫虛能更容易理解自己的意思。
“呐,比如說這是太子他們的要求。”朱祁鈺把手筆劃到旁邊小幾茶杯的高度說道:“就像是給周妃留個位置將來能夠陪大兄葬在一起。”
然後躺在搖椅上的朱祁鈺將手向上伸到最高說道:“皇後會把要求提到這麼高,比如說要親自看顧太子、要免除對於太子結黨的處罰等等等等。”
“那爺能答應她?”紫虛很配合的一驚,出聲詢問道。
“當然不能,但是通常情況下總會答應一部分,比如說答應的要求會有這麼高…”朱祁鈺又將手比劃到自己頸部的位置問道:“明白了嗎?”
“哦…”紫虛立刻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如此一來會比太子要的還多出來許多……這就是爺說的差價了?”
“可不是,這還不算差價那還能是什麼,我可不能慣著她的這個毛病。”說著,朱祁鈺繼續在躺椅上坐正了身子安然享受著紫虛給自己的按摩說道:“所以讓太子自己來說,就算本該答應他的也不能這麼便宜了他嘍~”
“明白了~”紫虛嗬嗬笑著看了看地板說道:“爺這是讓太子以為什麼也得不到,或者說是讓太子以為他能得到的隻能趴在地上找,實際上爺卻讓他躬下身子從小幾上拿,這樣太子就能很高興了,能記爺的好~”
“嘖嘖~就喜歡你這麼知情識趣的,聰明~”朱祁鈺再看向紫虛時更覺得這成熟的女人更有味道了。
交趾新近送來的小姑娘都像什麼一樣啊,水嫩水嫩的像個黃瓜似的,一掐就出水了完全沒有嘎嘣脆的嚼頭。還是禦姐好,可甜可鹹,不僅技術好而且還套路熟,最主要是平時知冷知熱的懂得貼心,不像小姑娘還得哄。
哄?有什麼好哄的,哄你妹呀!我是要找居家過日子的女人做老婆,又不是想省下那點買零售的錢或者是怕花柳想找個中、長期的槍套這麼先用著的。誰他奶奶個熊的有空從早到晚哄著你玩?
呸,為了哄著玩點技術活之後一腳踢開還差不多。
這一夜朱祁鈺非常有骨氣的沒有去坤寧宮,非把被封為靜妃的正經女道士紫虛留在了乾清宮過夜。
這女道士到底正經不正經咱已經不好說了,反正當時被朱祁鈺法辦的時候是沒有按道教禮儀祭拜天地的。祭拜天地祖宗時黃紙啥的是燒了幾張,隻是有順嘴提過一句說皇帝陛下又納了一個道號紫虛的妃子……
年紀大了,有些事情真不能逞將。沒有神功護體的朱祁鈺感覺一早起床腳步有些輕浮,腿軟的很。很明顯後世的科學研究還是很有道理的,男性一旦邁入三十歲這個檻不僅僅在那方麵的能力就是斷崖式的下降連這一方麵的需求也減少了。
而女性卻正好相反,三十歲時女性仿佛是開啟了一扇新的技能大門一般開始主動索取而且有些欲壑難填的感覺。一旦到了四十歲這個檻女性一方麵開始身體走下坡路,另一方麵在某些事情上的欲望又開始加油衝刺般的往上抬頭了。
紫虛一晚上的積極努力讓朱祁鈺很上頭,可惜這會還是大明,不像滿清時有祖製安排宦官在一旁聽門提醒要注意節製。再說了,這事情怎麼節製啊?就算需求少了,那還是很有意思的~
太子一早請見,連學業都耽擱下來了。進了乾清宮的宮門後乖巧地跪在地上請安後便是流暢地一番請罪戲碼。
“叔皇,見深知錯了。求叔皇原諒侄兒這遭吧!侄兒再也不敢了。”說完這番話,朱見深開始了咚咚咚的磕戲,那個情真意切真是聞者流淚見者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