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洋馬也不是隻有朱見深一個人騎的,大明皇宮裏的大洋馬更是精挑細選過拔尖的衣服架子,整個大明朝任誰也不敢有能壓上一頭的,準確的說連平頭的都不行。
可是在朱祁鈺的目光下太子爺朱見深可沒膽子跟叔父理論理論自己憑什麼需要在大殿上解釋大洋馬和奶頭樂的問題。還奶頭樂,也虧他一個皇帝能想出這樣的新名詞來。
要說這個名詞也不是朱祁鈺想出來的,後世裏信息大爆炸什麼新詞彙都有可能產生,朱祁鈺隻不過一個靈光閑過腦子給順嘴說了出來。何況此奶非彼奶,兩者之間的差異還真是不小。
“說吧,莫不是身體不適說不了話了?”朱祁鈺當然也不是真的要敗這個太子侄兒的臉麵,隻是這貨實在不學好居然老毛病又犯了。
好吧,是這一世有走老路的苗頭,被朱祁鈺知道後第一反應自然就是要收拾一番。
上一世搗到整個成化朝雞飛狗跳的萬貴妃這一世老老實實在景泰爺的後宮裏麵奶孩子,時不時還要恭敬地送上美胸請景泰爺賞臉品鑒一番自然是沒有可能折騰朱見深了。但是朱見深這個不缺愛的孩子偏偏又迷戀上了一個大奶牛,居然有了偏袒要對太子妃、太子側妃甩臉子的勁頭。
哼,好大的狗膽!個缺爹管的玩意兒,這一世可不能讓你再幹出這種出格的事情來。得到消息正愁怎麼教育這個繼承人侄子的朱祁鈺借題發揮,直接把槍口對準了這個自己撞上來的逆子...逆侄?好吧,就是要好好借機會教育一下這個太子侄兒。
“見深...回叔皇,見深似是順風聽過一嘴,但這個奶頭樂具體是個什麼事情,侄兒不知。不如容侄兒出去打探一番,然後再來回複叔皇,也免得侄兒說錯了話,難免被人說有欺君之嫌。”朱見深腦子一轉立刻想到對策,先把事情給糊弄過去再說。
都是些什麼亂七八糟的事情,好好一個朝會居然提起了什麼奶頭樂。都有什麼可樂的,一定是這群沒羞沒臊的玩意兒老牛啃嫩草的消息惹上了錦衣衛的眼線了。
“是嗎?”朱祁鈺一臉玩味的瞄了瞄朱見深,又環視一周掃過大殿裏的文武官員譏笑著說道:“不知道也不要緊,會知道的。”
輕啜了一口補腎的苦茶湯,放下茶杯後朱祁鈺繼續說道:“其實人有點愛好也沒什麼,咱也不是個一心讓臣子們都做聖人的主。咱大明朝有一、兩位清心寡欲一心為了天下蒼生的重臣就夠了,至少證明了我這個皇帝還不是昏君,對吧?”
朱祁鈺看似不經意的一句碎語驚倒一片,大殿裏對風向把握一直很好的衣冠禽獸們立馬撩起袍服就起身踩著小碎步快速跑到大殿中間一頭拜下。一邊跪倒還一邊喊著有罪、請罰,演技到位。
“行了,也就那麼回事,該幹嘛幹嘛吧!”朱祁鈺的餘光看到於謙晃了晃身體最終還是沒有起來,而王文更是直接扭過頭去不看身邊這些同僚小醜般的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