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壯心中萬分不解!
在他看來之前沉魚和落雁所發的迷魂之音雖然厲害,卻也沒多強。
隻要是意誌力或者神魂比較強大的人就可以輕鬆抵禦。
至於那些來客,無非就是被其美色所迷,才懶得去抵禦。
怎麼現在到了沉魚的嘴裏,那迷魂之音好像成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了?
這也太怪了吧?
沉魚看林大壯不解的樣子,淡然的笑了笑:“先生身有神技,自然不覺得那東西有多厲害,不過這卻關乎著奴家的前途未來。”
“前途未來?”林大壯聽的更不解了。
沉魚用力點點頭:“是!因為先生就是我一直要等的人,也是我們姐妹將來將跟隨之人。”
“呃……”林大壯聽的滿腦門黑線:“姑娘,你是不是想多了,我……我說白了就是來玩的,頂多算人嫖客,也就是沒有睡女人罷了。”
“真沒你說的那麼偉大。”
“再說了,我的修為你應該也能看清楚,我就是個大乘中期,跟你差不了多少,比今天來捧你場的那些高官高手相比,我既沒權又沒勢。”
“你要跟著我,根本不可能!”
他現在真搞不懂這沉魚的意思了,這女人看起來也不像傻子啊。
怎麼跟自己見這一會麵,就說自己是她將來要跟的人呢?
難道對方是想試探他的底細,或者說能破掉那迷魂之音,會對這女人產生什麼影響不成?
林大壯多少有些戒備,他在這皇城之中沒有任何助手,也沒有任何依靠,那必然是要步步小心的。
特別是這風月樓還是國舅開的場子,他更要加倍謹慎,不然一旦出事,他很可能萬劫不複。
沉魚顯然也看出了林大壯的擔憂,淡然的笑了笑:“嗬嗬,先生,你不用緊張,我真的沒有惡意。”
“我之所以那麼說是因為我當初滅族的時候,我父給我們姐妹算過命,告訴我們姐妹,將來能破我們迷魂之音的人,必是我們的入心之人。”
“也是我們唯一能夠托付的人。”
“所以今天見先生的表現,我才會那樣驚心。”
林大壯微驚:“算命?你父親的易卜之術很厲害嗎?再說了,你們能混到花魁的地位,必然也不是一天兩天了,難道這麼長時間,就沒有人能破掉你們的迷魂之音嗎?”
沉魚認真的點點頭:“沒有,這迷魂之音攻擊力並不強,但滲透力非常強,隻要別人想聽,就會慢慢沉浸當中。”
“從來沒有人在中間醒來過,除非是沒有聽的人。”
說到這裏,她話鋒一轉;“還有就是我父親當時還算出了我們將來要跟隨人的年紀,還說了,我們必然是以聯結緣,寓意喜結連理。”
“先生一樣不差,又生的如此玉樹臨風,我才敢確定先生乃是我們要尋找之人……”
接著她好一陣的解釋。
而林大壯開始聽著還沒覺得怎麼樣,聽到後麵卻有些驚到了。
用沉魚的話講,她本是高官之女,父親乃東方帝國的名將,也曾經為國力,征戰南北,戰功赫赫。
就連她本人也曾隨父上陣殺敵,一度成為女將。
本以為一家人為國效命,就算不飛黃騰達,也能得個美名,歸朝後可以安逸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