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可這名字也太那個了。”聖徊狡黠一笑,繼續道:“對了,乍醜,你要不要考慮改個名字?”
眾人一陣無語,對於聖徊此人,心照不宣地總結道:大逗比,鑒定完畢。
乍醜無奈一笑,說道:“不了,爺爺對我恩同再造,我不想忘,這名字我也不會更改。”
“又跑題了,能不能好好聽他說完。”卻是洛修然與聖櫻異口同聲地道,說完兩人都是同時一愣,接著聖櫻狠狠瞪了洛修然一眼。
“你倆還真是心有靈犀啊。”聖徊取笑道。
“你給我閉嘴,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聖櫻回道。
“行行行,那乍醜你繼續說。”
“我與爺爺相依為命,日子慢慢好了起來,可這裏的人視我為異類,我很難過,也很憤怒,爺爺總是不厭其煩地教導我說,不可恃強淩弱,不可自暴自棄,所以,我並未傷害過他們分毫,相反地,我還盡力抵禦著城池外圍偶爾來犯的強盜和妖獸。”
之前那些追趕乍醜的眾人,莫名羞愧,一個個低下頭。
“隻是後來,城主的嫉妒心作祟,認為是我搶了他的功勞和榮耀,故意散播一些不利於我的謠言,屢次對我爺爺施壓,最終迫使爺爺帶著我離開了城池,住進山林,可未曾想到,那天,我為了城池內的安危,追擊一頭熊妖之時,我爺爺卻被一隻普通的野狼殺死了,等我回到家時,一切都已經晚了。最可恨的是那城主,顛倒黑白,搬弄是非,謊稱我爺爺是被我殺死的……我盡力保護的人們,傷我最深,而愛我最深的人,我卻沒有保護好……”乍醜說到後來,早已泣不成聲。
“你們當中,有多少人是被城主收買的?”洛修然質問道。
眾人有的搖頭,有的默不作聲,看來還真是確有其事了。那些人當中,有人開始自發上前,對著那座墓碑祭拜後,又默默離開。
不一會兒,眾人都陸陸續續地離開,乍醜也並未阻擋。
“好了,你的故事已經說完了,算是你為你爺爺討回了一個公道,不過,妖就是妖,你本就不該出現在凡域,你應該明白你的後果。”聖櫻思紂道。
“你還有完沒完了,能不能講點道理?”洛修然反駁道。
“本聖女除妖斬魔,礙著你了?”
“除妖斬魔就可以不分青紅皂白?善惡有度,自古善念者斬惡,惡念者斬善。”
“你倆也別吵了,我倒是覺得這兄台說的有幾分道理,不分青紅皂白的話,豈不是有些過於偏執了。”聖徊勸道。
“聖徊,你到底是站在哪邊?”
“哦,對,差點忘了,我們才是一夥的。”聖徊一拍腦門,有些不好意思地道:“我與那兄台心想一致,相談甚歡,差點把小妹你給忘了。”
聖櫻差點暈倒,沒好氣地道:“我才沒有你這樣不靠譜的大哥。”
“假如乍醜作惡多端,我也會義無反顧除之,相反的,若他沒錯,我也會義無反顧相救,我不明白你所謂的天道到底是何意義,說實在的,沒有仁慈善意的天道,就是狗屁。”
“煩死了,你這個自以為是的家夥,你以為就你才是對的?嗬嗬,好心當做驢肝肺,看來是本聖女自作多情了。”聖櫻怒極反笑。
“好心?那好,大千國地下皇陵之中,就有個九幽真君的存在,你若除了他,凡域天下之人都會感激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