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我…孤…孤王不慌亂。”袁福通說話磕磕絆絆。
張桂芳手持長刀,邁步上前,凝視著軍師,大聲喝道:“汝是何人,報上姓名?”
“貧道力行道人,專門擅長以理服人。”藥師平淡回道。
“嗬,好一個力行道人。”
張桂芳不知其能耐,舉刀衝上前,砍殺力行。
張桂芳一身本事正適合沙場征戰,雖修得異術,但怎是藥師的對手?
交手不到一回合,便落敗。
“桂芳兄,小心!”張奎見此立刻施展土遁之術,前去救援張桂芳。
藥師嘴角微笑,“小道爾!”
“指地成鋼!”
梵音落下,土壤土地變得硬化,施展土遁的張奎被困在了土中。
魔家四將分別祭出混元傘、青雲劍、碧玉琵琶,紫金花狐雕朝藥師打去。
藥師已得大羅道果,仙之極致,怎會怕區區小道?
僅數個呼吸,九大總兵便全部落敗。
“軍師威武!”袁福通高呼一聲,從腰間抽出長刀,縱身一躍,便朝張桂芳身上砍去。
“麻痹的,再牛逼啊?再追勞資啊?還不是要死勞資手裏?”這一刻,袁福通的心有些扭曲。
藥師並未阻攔袁福通砍殺大商九位總兵。
大商若損九位總兵,元氣必定受損。
而就在這時,鄧九公懷中的五彩翎羽迸發出一道五彩氤氳流光。
五色光閃爍,直接震飛了袁福通。
藥師見著五色流光,雙眸一縮,“那是何物?”
五色翎羽懸立於半空,化為漫天劍雨,無差別落下。
藥師睜大了雙眸,滿是驚駭,“若貧道挨上一擊,不死也要重傷!”
“逃!”
麵對孔宣的五色翎羽,藥師連鬥法的欲望都不敢有。
“大商也有高手!”
藥師不敢托大,拽住袁福通,縱身一躍化為梵光逃去。
許久後,九位總兵還一臉懵逼,對視了一眼,“發生腎磨事了?”
五色翎羽顯威後,又落回了鄧九公懷中。
“孔宣…他贈與我的翎羽,竟能打退那異人?孔宣也是煉氣士?”
九位總兵互相攙扶站起身,這時北海叛軍已團團圍來,無數弓箭手舉箭,準備射殺九大總兵。
而就這時,遠處山坡上,人頭攢動,騎兵衝出。
便見著一穿著銀袍的小將,手持長槍,衝在最前,大聲喝道:“諸位總兵大人莫慌,我胡漢三,來了!”
胡漢三算是孔宣半個弟子,修得一身兵法、武藝,當真勇猛無雙。
九大總兵並不慌亂,吹一聲口哨,喚來了馬兒,再度騎馬衝殺,與大軍裏應外合。
夕陽西下,烽煙滾滾,血流成河,血是叛軍的血。
這一戰,大商傷數百,陣亡寥寥,二十萬士卒肌肉脫力,驚魂未定的打掃著戰場。
這一戰,二十萬士卒得到了血與火的洗禮,人雖累,但雙眸中卻多出了一股凶狠,擁有成長為悍卒的潛質!
遠處山坡,孔宣穿著一襲素衣,緩緩走出,雙眸眺望著整片戰場,“西方教弟子入劫了,嗬,倒是有意思。”
若將整片戰場比作棋盤,那孔宣便是觀棋局,執子之人,藥師出手時,孔宣便可出手,輕易斬殺他。
孔宣傲骨天成,斬殺藥師區區小輩,區區大羅金仙修士,與身份不符,太丟麵皮……
若是申公豹在此,定會開口,“管他什麼麵皮傲骨啊,能留一個是一個,能殺一個是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