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子牙興衝衝的回了家門。
馬招娣見著薑子牙這麼早便回來,臉色微微一沉,“你怎麼這麼早便回來了?”
“這不是想娘子了。”
薑子牙的情話非但沒惹馬招娣開心,臉更黑了,“除了能弄我一身口水,你能幹嘛?”
薑子牙聽著刺耳的話,心裏一橫,直接吞下十粒,“吾薑尚,今日要一血前恥!”
天未黑,薑子牙便展現了雄風。
66歲的老姑娘,連連求饒。
翻身農奴把歌唱。
“師弟的小藥丸,當真好用啊!”
……
接連幾日,集市上都看不到了薑子牙擺攤的身影。
申公豹見不著薑子牙,索然無味矣。
天下詔令出朝歌,帝辛已經頒布了詔令,讓天下八百諸侯入朝歌覲見。
冀州侯蘇護已在路上,想來妲己快要入朝歌了。
當然,申公豹正人君子一枚,就算死,從東海跳下去,也不會對妲己生出什麼壞心思。
僅單純的好奇,妲己長什麼樣子,禍國妖民級究竟能有多好看?
日子平淡如水。
直到這日,朝歌東方,陳塘關金芒環繞,靈氣主動彙聚,盤於上空,經久不散。
申公豹瞧著陳塘關異樣,雙眸放出精芒,“吾徒出世矣!”
說罷,申公豹施展縱地金光之術,趕往了陳塘關。
陳塘關,總兵府。
產房裏傳出殷夫人痛哼聲,腹中孩子即將出世。
產房外,玄關走廊,李靖走來走去,麵色五味雜陳。
“我去北海練兵數年,夫人竟巧妙的懷孕了?”
“懷孕就懷孕了,還特麼一懷就是三年?”
總兵府下人皆是閉口,絲毫不敢談及殷夫人懷孕之事。
眾人不敢言,仿若看到了總兵大人頭頂綠油油的草原,不是馬匹奔馳了,而是萬馬奔騰。
“肏!”李靖越想越不是味,心裏萬分煩悶。
人族十月懷胎,嬰孩出世,這是亙古不變,眾所周知的事。
而夫人懷胎三年零六個月才生產。
“這特麼是人種嗎?”
李靖眼眶欲裂,來回踱步。
忽的,產房內的聲音靜下來。
殷夫人生產了。
李靖萬般疑惑,“怎不見嬰孩啼哭?”
兩名穩婆慌亂跑出,“總兵大人,夫人…夫人生…生……”
“生了?”
“生了。”
“是男是女?”
穩婆麵色如哭,“夫人生了個球……”
李靖臉色驟變,“妖孽!”
便見著李靖快步衝進了房屋內,親眼看到產布上包裹的不是嬰孩,而是一個肉球,散發著靈光氤氳。
在李靖眼裏,那哪裏是什麼靈光,分明是妖光!
李靖心中怒火頓時噴湧,眼冒金星,提起長劍便朝肉球上砍去,嘴裏怒聲道:“妖孽,留你不得!”
寶劍鋒利,散發出屍山血海裏拚殺出來的煞氣,寒光閃爍,砍殺向肉球。
千鈞一發之際。
屋外響起一道聲音,“劍下留球!”
聲音落下,一道流光閃爍進了屋內。
便見著一穿著黑色玄衣的道人百分百空手接下了白刃。
道人擦了擦額頭細汗,“嗐,貧道來的可真及時啊。”
ps:在醫院旁邊賓館寫的,電腦死機三次,人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