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對不起………總統先生,我……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她一邊幫他擦著腦袋,一邊狂道歉。

可是……

蕭繹卻一把抓住她的手腕,雙目緊緊盯著她問道:“你……剛剛叫我什麼?”

“呃?總統先生啊,您……您怎麼了?”阮草莓聞言微微一愣,然後馬上又回答道。

“所以……你叫我回來,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說呢?”眼底不著痕跡的閃過一絲失望,蕭繹依舊抓著她的手問道。

“那……那個……總統先生,您……能不能先放開我的手啊?我的手……被您捏得好痛……”掙了掙手腕,阮草莓小聲問道。

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蕭繹立刻放開了阮草莓的手。

“嗯……是佑佑說有事情找您,讓我給您打電話的。”阮草莓想了半天,都找不到一個很好的借口,於是隻能很不義氣的責任全部都推到了蕭天佑的身上,她琢磨著虎毒不食子,蕭繹肯定不會把蕭天佑怎麼樣的。

“佑佑?”蕭繹聞言,俊眉輕輕一擰,目光淡淡掃向一旁拿果盤當著小臉的蕭天佑。

“不是我,是布丁,布丁她說像爹地了……”蕭天佑也不傻,見蕭繹追究責任了,自然要想辦法脫身,於是杯具的小布丁成了最後的嫌疑犯。

“不是,哥哥胡說,布丁沒有想爹地。”小布丁非常堅定的表示了此時的她是不明真相的。

於是乎,經過三個犯罪嫌疑人的一番推諉交代,蕭繹大概明白了是怎麼回事。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這濕漉漉的一身,然後冷著臉對小布丁跟蕭天佑道:“你們兩個現在馬上回自己的房間,晚餐時間才準下來。”

“爹地……”小布丁對於這從天而降的禁閉表示非常不能接受,她非常怨念的看了蕭天佑一眼,似乎想喚起他的父愛。

但是這一次她沒能成功,因為她的爹地現在隻想將心中的疑惑證實一下。

蕭天佑倒是很懂套路,他覺得蕭繹不揍他屁股一頓已經是很仁慈了,他非常識趣的牽著滿臉憋屈的小布丁往房間門口走去,頭也不曾抬一下。

兩個小屁孩終於離開的房間,蕭繹隨手一把將房門關上,目光直視向阮草莓。

“那……那個……總統先生,您要不要回房間去換一身衣服啊?您這樣小心感冒啊。”阮草莓見蕭繹沒有走的打算,她心裏無比忐忑,擔心他接下來是要找自己算賬,聲音抖得不成樣。

“既然是你讓我濕了身,那麼自然要你來負責善後。”蕭繹則不以為然的往旁邊凳子上一座,雖然渾身都濕了,但是卻一點也不影響他的英俊逼人。

“蝦米?”阮草莓有點不明白他的意思。

什麼叫做“失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