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柱子哥!我進來了啊。”閻解成衝著門裏喊著。
“進去吧,門開著呢,馬上好。”
“你先坐。”何雨柱在旁邊的廚屋衝閻解成說。
閻解成閑不住,先去廚屋那拿盤子,把紅薯幹裝上,放在傻柱屋裏桌子上,桌子上還有一個大碗,裏麵放了五個大白饅頭,咽了口水又扭頭去看傻柱燒魚了。
傻柱抽著煙,盯著鍋裏咕嘟咕嘟冒泡的湯汁,等著大火收汁,就能上菜了。
閻解成突然聽到有人跑動的聲音,就探出頭看了下,一個矮小的身影嗖一下就從傻柱家門口跑出去了。
閻解成和傻柱回屋坐好,聞著紅燒魚的香味何雨水也過來了,傻柱突然笑了下:“嘿,閻解成,你可跟三大爺學本事了,就帶這麼點紅薯幹,這夠誰吃的?”
閻解成看著盤子裏隻有三片紅薯幹,就想起那個矮小的影子。
“哥,我吃一個,就剩三個饅頭了。夠你倆吃嗎?”何雨水拿了個饅頭就啃了一口。
傻柱呆了一下,把饅頭數了一遍,覺得好奇怪,閻解成也告訴傻柱,自己帶了一盤子紅薯幹,並不是這三片。
“柱子哥,這可能是招賊了。”閻解成又把剛才看見有個影子的事也給何氏兄妹講了一下。他沒有說太細,就提了一嘴。
【盜聖啊,你這麼小就開始不學好。以後了怎麼辦啊!】
傻柱氣的就把筷子拍桌子上了。
“媽的,偷到我頭上了。別讓我知道誰幹的!爪子給他剁嘍!”
傻柱很氣!他是個廚子,看不上一兩口吃的,誰真吃不上飯了,給他張口說一下,他還真不為難別人,但是今天他約閻解成吃飯卻少了主食,讓他覺得很丟麵子。
傻柱聲音很大,中院基本都能聽到。
秦淮如在屋裏看著賈張氏和棒梗往嘴裏塞紅薯幹,聽到傻柱的聲音,歎了口氣。
賈張氏也聽到了,用力咽下嘴裏香甜的紅薯幹,“切”了一聲,跟沒事人一樣,繼續吭哧吭哧的吃。棒梗覺得紅薯幹好吃,就把咬了一口的饅頭給秦淮如。
“放下,饅頭等東旭回來吃。”賈張氏斜眼看著秦淮如。秦淮如認命般的把饅頭放在桌子上。起身把窗簾拉上了。
一大爺在家正吃飯,也聽到傻柱罵人,起身就想出去批評傻柱,一大媽在屋裏看的真切,趕忙拉住他,指了指對門的賈家,搖搖頭。
一大爺怔了下,隻剩歎息。
賈東旭還在外麵和幾個工友打牌,什麼也沒聽到,就是兜裏錢快輸完了,也是一聲歎息。
。。。。。。
閻解成雖然知道這事八成是棒梗做的,但是捉賊捉贓,吃的東西,誰能說得清?
何雨水過來吃飯前看到棒梗像是抱著什麼東西,快速的跑回賈家。看著他哥憤怒的樣子,沒有選擇說棒梗這事,繼續小口的吃著飯。
閻解成勸他消消氣,先吃飯。
“解成哥,你現在上學怎麼樣啊?”何雨水剛上初中,好奇的問閻解成。
“挺好的。學的知識都是很實用的。”閻解成心裏算了算何雨水的年齡,發現她可能來不及上大學了。有點惋惜,便又問她:“雨水,你準備上高中嗎?”
“啊?還有三年呢。我學習還可以,我想上高中。就看我哥讓不上我上了。”何雨水說完期待的看了看傻柱。
傻柱前兩口喝的有點急,有點上臉,聽到妹子的話,臉色微紅,大手一揮,說:“妹子,隻要你能考上,別的你不用管,有哥在,哥供著你。大學咱也上!”
了解原劇情的閻解成看著現在和睦的兄妹倆,心情格外複雜,這兄妹倆因為秦淮如後來鬧的很不愉快,何雨水嫁人都不再回來,傻柱被秦淮如當成血包,狠狠的吸,差點成了絕戶,一輩子到頭給院裏老人養老送終,把秦淮如三個孩子拉扯大,最終一無所有,被棒梗從家裏趕出去,孤苦伶仃的慘死在橋洞子裏,被野狗分食。
閻解成試探的問何雨水:“初中你得好好學,隻要成績好,你可以試著考一下中專。”
何雨水可不是他哥,她可知道中專比高中難考多了,學習就是班上中等的她,可不敢打包票。吐了下舌頭,俏皮的說:“解成哥,如果能考上,我肯定樂意。”
傻柱聽見妹妹的話,端起酒杯子就和閻解成碰了下,“解成,借你吉言,咱們幹了!”
“幹了!”
“哈哈哈,敞亮,爺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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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的雷神之錘?二大爺劉海中正一臉倦容的踱進了四合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