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旭恨極了自己,他昨天找人買了一點外國進口的殺蟲劑,灌進了一個小藥瓶裏。
他摸不清這個藥的劑量,所以隻加了小半瓶在盆裏,泡著綠菜葉子。(得虧放的殺蟲劑少,要不然他的好大兒棒梗就無了。),他一沒有想到這個藥勁兒這麼大,兔子半天都沒熬過去,甚至驚動了警察。這四合院現在真是警民一家親,管事大爺都成了擺設。
第二是他不敢放在家裏,怕棒梗看到了,偷摸嚐兩口。
這導致他輸完錢回來的時候,並沒有把藥瓶處理掉。
賈東旭因為緊張,精神極度亢奮,他剛跑到公廁旁就突然打了個哆嗦,人也“呃”的一聲,腿軟倒在了地上。
鄭毅然怎麼能錯過這個機會,他一個墊步往前一撲,就壓在賈東旭身上,賈東旭趁著還能動,從兜裏摸出藥瓶往旁邊的垃圾台裏一扔。鄭毅然沒有拿手電,隱約的看見賈東旭甩了下胳膊。
可是跟在後麵的楊曉峰看的清楚,在旁邊的巷子口也有個人看到了,他驚愕的看著地上的賈東旭。
“賈東旭,不許動!”,鄭毅然用膝蓋頂住賈東旭,用力的把他雙手掰到身後,從口袋裏摸出根鐵絲,把賈東旭雙手捆住。這才鬆了一口氣。
巷子口的男人是汪南海,他以為是他謀害一大媽的事曝光了,正藏在陰影裏想對策,他無意中做了最對的選擇,就是沒有跑,鄭毅然單純的以為他是個附近的住戶。
賈東旭的臉貼在地麵上,他也看到了汪南海,不過他還算聰明,大聲的喊了句:“警察,你抓我幹嘛?”
“你自己心裏沒點數?”,鄭毅然踢了他一腳,楊曉峰過來看了一眼,看賈東旭被控製了,就回四合院取下手電筒。
“我有什麼數?”,賈東旭嘴挺硬。
“閻家的兔子?還要我多說嗎?”,鄭毅然咧嘴笑著,提著鐵絲要把賈東旭拉起來。
“疼,輕點,我自己能起來!”,賈東旭這個恨啊,他覺得自己是倒了什麼黴?隻要有事粘上三大爺家,就沒有不吃虧的時候。
“什麼兔子?我不知道?”,賈東旭疼歸疼,嘴是一如既往的硬。
“裝?你老婆孩子都吃兔子肉住院了,還在這裝沒事人呢。”,鄭毅然捏著他的臉,語氣滿是譏諷。
“胡說,那兔子……”,賈東旭剛開口,就知道壞了。
“那兔子?哪隻兔子呀?”,鄭毅然說到這,狠狠地照賈東旭肚子上給了一拳,然後繼續問道:“說話!哪隻兔子?”
賈東旭不說話了,別過頭往旁邊的巷子口沒頭沒腦的說了句:“我媳婦住院了,我還想著要個孩子呢?你說是不是啊?”
鄭毅然以為賈東旭這是得知老婆孩子住院受了刺激,才胡言亂語,就鬆開了手,小聲的告誡他:“賈東旭,你兒子搶救過來了,你如果再不配合我把事情說清楚。”
“我可提前告訴你一聲,我手可黑著呢。”,鄭毅然晃了晃拳頭威脅道。
汪南海聽出了賈東旭話裏的意思,他知道自己和秦淮如春宵一度的事情有盼頭了,就悄然的退回巷子裏,回家不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