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著四合院十幾個鄰居的麵,鄭毅然生硬的把易中海的雙手反綁在身後押走了,臨走前他對中院的鄰居說:“易中海涉嫌侵占他人財物和教唆未成年人犯罪我,現在要帶走配合我們調查。”
說完鄭毅然拽著易中海的衣領往前一甩,從易中海身後按住他的肩膀就準備走,二大爺搓著手說:“小鄭,那我家光天的事……”
鄭毅然停下腳步,語氣冷漠的說:“各位鄰居聽好了,劉光天偷竊集體財產一事或與易中海有關,一切等審查結果下來後通知。”
二大爺雖說有點不滿意鄭毅然說話的態度,也沒把劉光天徹底洗白,可是他還是有收獲的,起碼易中海以後在這個院裏的名聲已經臭了,一輩子也沒機會和他競爭管事大爺了。
鄭毅然走後,小胡和一個年輕警察來到四合院,挨家挨戶的詢問汪南海為什麼會出現在中院的事,可大家都知道剛鬧出人命,出於明哲保身的想法,都選擇裝糊塗,三緘其口,問不出個所以然來。
“何雨柱,開下門。”,小胡輕輕的敲著門喊道。
“進來吧,門沒鎖。”
小胡推開門,看見屋裏幾人都情緒低落,眼神空洞,開口說道:“我來問幾個問題,很快就走。”
何大清輕咳一聲道:“胡幹事,讓你看笑話了,你問吧。”
小胡示意小警察進屋,大舅哥遞了把凳子過去,自己站在一旁聽著,眉頭緊鎖。
“算了,我就直接問了。”
“高芝萍。”
傻柱趕緊推了下發呆的媳婦兒,高芝萍回過神來點點頭。
“說一下今天的事,挑重點。”,小警察明顯心情很差,態度有些生硬。
高芝萍看了眼傻柱,傻柱拉著她的手,她才像有了主心骨似的開了口:
“之前我去派出所裏錄口供,就說過一大媽遇害那晚,我值班碰見過一個陌生人的事情。”
小警察記錄完,點頭示意她繼續。
高芝萍組織一下語言,繼續說道:“那晚……”
“燈滅了……我剛好在二樓……”
“他撞開了我,手電筒脫手了……”
“……剛好照在他的臉上……我看的很清楚……”
“我有時候做噩夢都會夢到那張臉,絕不會記錯認錯……”
“今天,雨水情緒不穩定,我正在安慰她……”
“她跑了出去,我就跟上……一出門就看到……”,高芝萍說到這還有些後怕,傻柱趕緊捋捋她的背。
“我看的很清楚,他還是那樣歪著嘴,我以為他是來找我的,所以我很害怕……”
“……腿上沒有力氣……”
“我保證,我絕對沒有說一句瞎話。”,高芝萍這時思路清晰,講的很詳細。
小警察停下筆,抬頭問道:“還有別人見過他嗎?要不然你一個人的話夠嗆能說清楚。”
高芝萍皺著臉苦苦思索著,好一會兒才底氣不足的說道:“那天我們醫院有個值班的,後麵聊的時候他說他見過那人,我也不能確定他說的是不是真的。”
小胡和小警察對視一眼,小警察微微的點下頭後,小胡才說:“何雨柱,今兒是你大喜的日子,雖說有點突發情況,但我還是希望你兩口子往前看,把日子過好。”
傻柱聞言輕輕的攬著高芝萍的肩膀表明態度,一向害羞的高芝萍沒有反抗,把頭輕輕的靠在傻柱的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