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莉最近心情有些憂鬱,幹什麼都有點心不在焉的。她給閻解成寫了三封信了,閻解成一封信都沒回過,這讓她猶豫自己還要不要再寫下去。
於海棠看出了她姐的心思,就裝作若無其事的走到桌子邊,“嚓”的撕了張信紙,對疊起來。
“呀,於海棠,你撕我紙幹嘛?”
“啊?你又不用,我才學的折紙飛機,來,我教你折一個,可好玩了。”,於海棠眨巴著靈動的大眼睛,促狹的笑著。
“不要,你把信紙給我,我有用呢。”,於莉不樂意,伸手就要搶回來。
“你那不是還有半遝子信紙,至於嗎?”
“哎,算了,你下次可別再動我東西了。”,於莉心疼的數了數眼前的信紙,看大概還有二三十張心裏才踏實下來。
於海棠看著她糾結的樣子,拿出筆就在對折過的信紙上開始寫字,嘴裏還大聲的念著:“致姐夫,見信好,我大姐最近沒有收到你的回信,她飯都吃不下去……”
“死妮子,閉嘴。”,於莉臊的伸手去掐於海棠的腰眼,於海棠扭身躲開了,擠眉弄眼的做著鬼臉。
“姐,我說你也太嬌氣了,你想他就寫唄,沒準他有事顧不得給你回信呢,我姐夫可是做大事的人。”
“什麼姐夫?你哪來的姐夫?”,於莉臉騰的就紅了。
“你看,我說說你臉就紅了,難不成你被我說中了?”
“別貧了,讓我靜一會。”,於莉拿古靈精怪的於海棠一點辦法都沒有,隻能拿起筆皺著眉,盯著眼前的信紙,猶豫再三,抬筆寫下《閻解成,見信好,你最近工作學習是不是非常忙?……》
於海棠踮著腳看著於莉寫信,看了會,就撇著嘴推開了,剛拉開門準備出去轉轉,就聽見院裏有人嚷嚷。
“嘿,小丫挺的,你還敢來我們院炸刺,活膩味了是嗎?”
“孫賊,別跟你爺爺我胡咧咧,有能耐等我辦完事,咱倆去外麵練練?”
“成,我現在就去外麵候著你,你丫可別顛了。”
“草,你擱那等著,兩分鍾我就到……”
於莉在屋裏都聽見倆人吵架的聲音,回頭問於海棠:“這怎麼個事啊?我聽著像是李老三的聲音,他又跟誰叫板呢?”
於海棠正津津有味的看熱鬧呢,沒想到那個跟李老三約架的大個子徑直朝她家走了過來,她有些慌張的對她姐喊道:“姐,快來,這個跟李老三吵架的怎麼往咱家來了?”
“誰?”,於莉放下筆,從床上拿起小掃帚,跑到門口,把於海棠擋在身後。
閻解放提了個布袋子,盯著院裏的幾間屋子犯迷糊,於莉這剛到門口,他就笑著打了個招呼:“嫂……於姐,是我。”
“你是?”,於莉打量一番才認出來,趕緊把小掃帚往床上一扔。
“你是他弟弟吧?”
“是我,您記性真好,我叫閻解放。”,閻解放說完還甩了甩頭發。
“你來我家是?”,於莉看著一身紅運動服白球鞋,騷包的閻解放,好奇的問。
“嗨,我哥那糊塗蛋,給你寄的信全寄我家去了,還有這些點心,都是給你的。”
“這不,隻剩我跑腿給你送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