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正事?”,二大爺抽口煙,“別急啊,酒過三巡,飯不是還沒吃呢?”
“二大爺,今兒我和傻柱可是抱著不醉不歸的態度請您來的,這一會兒咱可就沒工夫說事了。”,許大茂又提了一下酒杯。
“就是,二大爺,我敬你一杯!”,傻柱笑著提起酒杯,二大爺放下筷子,“好,喝了這杯就說正事。”
“嘶啊……舒坦!”,二大爺擦下嘴,漫不經心的說:“你倆說吧,我聽著呢。”
許大茂又散了圈煙,三人都續上火以後才開口道:
“二大爺,今兒沒別的意思,年前秦淮如堵我家門口,說我和閻解成,傻柱投機倒把的事您還記得吧?”
傻柱一言不發的抽著煙,他今天主打一個陪伴,有許大茂這張嘴在,輪不到他顯能耐。
“嗯,我記著呢……”,二大爺盯著桌麵上的菜,顯得格外漫不經心。
“嘿,二大爺,咱可是關上門來說話的,您這樣我還怎麼好意思開口啊?”,許大茂心裏不舒服,說話多少有點膈應人。
“唔……”,二大爺點點頭,抬眼看著許大茂說:“行,你東西是不是都準備好了?”,他不等許大茂回話,又扭頭問傻柱:“你的東西也準備好了吧?那我也不廢話,你倆是不是……”
“一定要把秦淮如趕出這個院子?”
“是!”
“沒錯。”,許大茂和傻柱痛快的給出答案,二大爺意外的看了傻柱一眼,可傻柱眼神清澈,一點作偽的痕跡都沒有。
【許大茂惡心賈家不是一天兩天了,這傻柱現在也鐵了心要攆走秦淮如,真是……】
二大爺心裏打鼓,他思索了下說:“咱們四合院啊,現在都成了這南鑼鼓巷的笑話嘍……”
“我這有時候去街辦,都得繞著其他院裏的大爺走,為什麼?還不是怕丟人?”,二大爺自嘲的看著兩人。
“二大爺,咱們院的病根子不就在賈家嗎?拔掉了不就幹淨了?真費勁。”,許大茂不屑的搖搖頭。
“拔掉?談何容易……”
二大爺用筷子點點桌子說:“賈家進這個院子的時候還是解放前,賈富貴比我進婁氏鋼廠還早,這屋子呀,可是正兒八經分到賈富貴手裏的……”
傻柱和許大茂點點頭,這情況他倆都知道。
“賈富貴雖說沒有什麼大能耐,賈張氏剛搬過來的時候也不是個難交往的人,他們家兒子,哦,就是賈東旭……”
二大爺陷入回憶裏,不由得歎了口氣,“唉,這賈東旭打小就是咱們院裏的孩子王,長的也算俊俏,腦子還靈活,就是喜歡搞點小聰明,貪別人小便宜……”
許大茂聽到這就嗤笑一聲,低下頭假裝夾菜,傻柱則認同的說道:“二大爺這話說的沒毛病,十來年前,賈東旭身上確實沒這麼多壞毛病,最多偶爾哄我個包子吃。”
“是啊……”,二大爺表情複雜,“他是什麼時候變得呢?”
“我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