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碸呆愣住了,“你……”
費司爵二話不說,直接掏出手槍,對著門把手就連開數槍。然後,一腳踹開門。走進去的時候,裏麵居然空無一人,包括衛生間浴室,也都不見人。
“shit!”他扭頭衝回來,“這裏有沒有密道!有沒有?!”
……
“烈……你……”
夏藍不敢相信的看著出現在眼前的密道,南宮烈繃著臉,拉著她就往下去。
“不!”她堅決的甩開他的手,“烈,你究竟想幹嘛?”
他冷笑一聲,捏住她的臉頰,掏出手帕就塞進她的嘴裏,鐵臂挾起她,直接走進密道裏。
“唔……”夏藍掙紮著,卻隻能發出無助的嗚咽聲。
“砰”
頭頂的鐵板關上,視線立即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接著,上麵就傳來了費司爵的吼聲,“該死!南宮烈!你在哪?”
爵……
盡管看不清,夏藍還是尋著他的氣息,死死的瞪著他。
“啪”他掏出打火機,照亮了通道。
他的動作極快,下了樓梯後,挾緊她就奔跑在走廊上。不多時,眼前出現了一道鐵門,他取出鑰匙,打開門後,又順著吊梯爬上去。
原來,這是一處隱於深巷的枯井。好在他力氣夠大,帶著夏藍仿若無物,爬出井後,他立即出了巷子,巷口停著一輛普通的黑色轎車。
自始至終,他都咬緊牙,一言不發。
將夏藍扔到車裏,他毫不留情的捆住她的手腳,然後駕著車一路狂奔到了碼頭……
海浪,不時拍打著遊艇。
他關掉發動機,任船自行飄浮在海麵上。他走進船艙,掃一眼滿臉怒氣的女人,邪笑著走過去坐在她對麵,取出了她嘴裏的東西。
“南宮烈!你到底在做什麼?你把我帶到這裏想幹嘛?!”夏藍幾乎是用吼的。
南宮烈掏了掏耳朵,然後斜躺在沙發上,一手支著頭,愜意舒適的欣賞著她的盛怒。
“都說女人生氣的樣子看上去要老十歲,可我怎麼越看你生氣就越可愛呢?”
“回答我!”夏藍真的生氣了,“所有人都在為你擔心,你知不知道?”
“你呢?”他直視她,一字一句的問,“我不管別人,我就想知道,你是不是擔心我,是不是在乎我!”
“你……”夏藍眯了眯眼睛,突然想到了什麼,狐疑的問,“你現在,有記起什麼嗎?”
“那家夥的催眠很厲害,他讓我看到了些事情。沒想到,我曾經那麼愛你,愛到連我自己都驚訝的地步!”盯緊她,他用一種近似癲狂的口吻說,“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會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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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