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一路上顛簸,程盼弟也有些受不了,她或許怎麼都沒有想到這坐車時間會那麼久,這不車才走了半天,她就開始暈車了,此刻她隻覺得頭昏沉沉的,好難受的樣子。
再加上這山路難走,一路上彎彎繞繞的,坐在車裏也顛簸的不行,一會兒她的頭砸在這車窗玻璃上,一會兒又往這田有金的方向甩過去。
當程盼弟不小心靠在這田有金身上時,田有金下意識繃直了身體,畢竟他在部隊常年接觸不到女人,在加上他也嫌少跟異性接觸,尤其是他跟程盼弟的關係也挺亂的,正因為這樣,他壓根就沒法將她當做妻子來對待。
一時間他也在糾結要不要推開她,不過在看到她時不時被甩開,頭重重的砸在玻璃上時,他也有些於心不忍。
他看的出來這程盼弟是暈車了,本身暈車的人就極為難受,再加上這山路難走,等車到了目的地,估計她的頭也要磕起幾個大包了。
內心做了一下鬥爭下,最後還是那句為人民服務說服了他,且不說他是兵,程盼弟是群眾,就衝人是他帶出來的,他也不能看著她瞌滿頭包。
這樣想過後,他這才伸手將這程盼弟給攬過來靠他身上,有了他的這層加固後,程盼弟的頭倒也沒有在被瞌的邦邦做響。
昏昏沉沉中,程盼弟隻覺得有人攬著自己,原本身體上的疼痛也減少了,她隻覺得這個懷抱很溫暖,似乎一下子就驅散了她內心的那些恐懼,這不為了想獲得更多的溫暖,她自然是牢牢的想抓住,這不頭也往這田有金的胸膛擠了擠。
這下遭罪的就變成了田有金,此刻他早已經是繃直了身體,一動不敢動,大氣都不敢喘的樣子。
他本隻是讓這程盼弟靠他肩膀上,避免頭撞在車窗上,可這下她這舉動未免有點越界了吧?
他的眸光微微向下看去,發現這程盼弟依舊是沒有醒的樣子,原本皺著眉頭,這會兒也舒緩了許多,如果不是見她依舊是在暈車狀態中,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遇到了女流氓。
這不僅在他懷裏拱也就算了,怎麼還一個勁的在他懷裏抓什麼,眼下他隻期待早點到站吧,不然這對於他來說還真的是一種煎熬啊。
而偏偏這種時候他又不能有其他大的動作,不然很容易引得眾人看過來,本來一開始二人的目光就引得眾人的好奇,這下他要是在做出什麼保持距離的動作來,那他到時候會不會被當做流氓抓起來啊?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他未免太丟人吧。
這丟人是小,要是回頭在傳到營裏去,那他還不得被那群小兔崽子給笑話一整年啊。
此刻田有金真的是有苦說不出,心想這都叫什麼事情啊。
關鍵自己此刻過的水深火熱也就罷了,這旁邊的人怎麼還一個勁的看啊,前麵那對年輕夫妻也就罷了,這旁邊的大嬸,怎麼也那麼八卦啊?
不僅用好奇的目光看也就罷了,甚至還跟著田有金嘮嗑起來。
“小夥子,你跟你媳婦還挺有夫妻相的啊。”
夫妻相?一樣長的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