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為女人。
楚瑩瑩自然知曉魏南月在衣櫃裏幹了什麼壞事。
隻是她想不明白,她怎麼會這樣做。
還躲在衣櫃裏。
這和她之前見到的魏貴妃判若兩人。
轉念一想,她又釋然了。
這世上,每個人在私底下或多或少都有些他人所不知的一麵。
或許魏南月就好這一口吧。
“魏姐姐,你沒事吧?”
“沒,沒……嗯,沒事……”
坐下的魏南月根本無暇顧及楚瑩瑩,閉目承受著什麼。
她和妹妹本是存在奇異之能,上次在睡夢中還好。
現在意識清醒,近在咫尺,那感覺更是如海浪般襲來,將她徹底淹沒!
見此情況,似乎意識到什麼的楚瑩瑩,時而看向贏天君,時而看向紅唇緊咬的魏南月,一副吃到大瓜的可愛表情。
莫非這姐妹倆還能感同身受不成?
這也太奇妙了叭!
我也好想有一個這樣的妹妹啊!
許久。
伴隨兩人齊齊傾瀉,贏天君也是完成了又一次聚陽指。
下床後,在看到故作鎮定的魏南月,贏天君立馬低頭拜見:“奴才小贏子,參見魏娘娘。”
“起來吧。”
“聽妹妹說,有一個太監通曉岐黃之術,能夠醫治她身上的頑疾,本宮好奇,故深夜前來看個究竟,畢竟我妹妹這毛病生來有之,連宮中太醫都束手無策。”
贏天君沉聲回答:“回娘娘話,通曉岐黃之術奴才不敢說,隻是恰巧看過一本古醫書,裏頭又恰好有魏娘娘所得之症的解決之法,想來也是魏娘娘宅心仁厚,命不該絕,故上天派遣奴才來此為她醫治。”
長吐一口氣的魏南月已經徹底平複了身心,笑道:“你倒是會說話。”
“娘娘謬讚了。”
魏南月沒在說話,走到床前查看妹妹南枝的情況,見她的臉色從未有過的紅潤,心底閃過各種念頭。
“小贏子,夜深了,本宮此次獨自前來,未帶奴才,你護送本宮回宮吧。”
“是。”
抬頭的贏天君了一眼麵露擔憂的楚瑩瑩,在魏南月的視覺盲區隱晦的擺了擺手,示意她不用緊張,不會有事的。
“走吧。”
魏南月抬起左臂,贏天君起身上前,彎身攙扶,緩緩走出了養心殿。
水流聲在夜裏傳的很遠。
不知哪裏的蟲鳴為夜色平添了幾分寂寥。
皎潔月光照在複雜的建築群裏,在高牆深宮的遮擋下,形成了一個又一個陰暗之地。
魏南月有意無意的選擇鬼影都沒有一個的僻靜長廊,並最終停在一處拐角。
“小贏子,你說要是宣武侯贏雄知曉他的兒子竟然在宮裏當起了太監,會做何感想?”
魏南月果然不同魏南枝。
青學宮雖然在王宮之中,但整個王宮何其大,加之對方又是後宮嬪妃,二者此前可沒見過麵。
然而此刻,對方卻直接道破了他的身份。
有些意外。
但問題不大。
“魏娘娘說笑了,贏雄或許早就忘記自己還有一個兒子在王宮裏了。”
攙扶的右手驟然化作一條惡蟒,瞬間咬住了贏天君的脖子!
快準狠!
即便贏天君早有心理準備,卻也發覺自己即便是反抗也反抗不了!
高手!
看起來沒有多少力道的青蔥玉指卻蘊含著常人難以的力道,直接將他按在牆上,麵露殺機。
“贏世子,你是完璧之身,卻玷汙了我妹妹的清白,可知這會要了她的命!”
脖子上的力道越來越重,但贏天君卻沒有露出多少慌亂之色,反而是揚起一抹微笑。
“魏娘娘,以你妹妹的情況,即便沒有我,快則一兩年年,慢則三四年也會死,我可是在救她啊。”
“她即便是死,也是清清白白的死,被你這樣一搞,一旦東窗事發,那就是滿身汙穢的離開,若是陛下震怒,或許連本宮也會受到牽連!”
“魏娘娘,此言差矣,你妹妹這病要是治不好,你同樣也會受到牽連的。”
此話一出,魏南月眉頭微皺:“什麼意思?”
黑蟒對氣味的分辨以及特殊的熱感視角,讓贏天君早在進入養心殿就發覺了藏在櫃子裏人,聰明的他立刻意識到這人就是魏南月。
這原本沒什麼。
親姐姐關心妹妹,偷偷前來查看無可厚非。
可當他為魏南枝施展聚陽指時,對方在衣櫃裏竟然難以自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