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眾人將目光都轉移到魏清身上時,隻聽到一聲悶響,緊接著那禿子已經趴在桌子上,眾人回神過來,才看出來正是蘇小玲提著酒瓶砸的禿子,可能是蘇小玲的勁頭不夠大,酒瓶並沒有像電視上那般應聲而碎,但那疼痛感已經足讓一個人狼嚎了,隻是那禿子被這一瓶子給砸懵了,再借著酒勁兒,竟然沒喊出來,不過更讓他吃驚的是,他沒料到這個柔柔弱弱的小女孩竟然說動手就動手,而且是直接拿瓶子往自己臉上砸,那狠勁兒比自己都生猛多了。
禿子反應過來之後猛的站起身,吐出一口血,隨後他扭頭看向蘇小玲,目光中滿是凶惡,他伸手指著蘇小玲罵道:“小婊丨子,就算你是個女的,老子今天也非收拾了你,知道我是誰麼?敢砸我?。”
“丫丫個呸的,管你特麼是誰,敢打我兄弟,砸的就是你。”說著,蘇小玲掄開酒瓶子又朝禿子腦門上砸去,大家都看傻眼了,任誰也不會想到,這個看起來柔柔弱弱的女孩兒,竟然上來就是要命的打法。禿子這次有防備了,急忙往後一撤身,同時伸出右手抓住了蘇小玲拿酒瓶的右手腕,他微微用力,蘇小玲立刻疼痛不已,但卻一聲不吭。
“哼,不自量力,走,今晚老子好好教育教育你怎麼做女人。”禿子製住了蘇小玲,冷聲說道,隻不過他這句話音還沒落,立刻慘叫一聲,捂著手背退後幾步,不幸的是他正好踩到一塊水跡上麵,腳下一滑,一頭紮進他身後滾燙的的水煮魚裏,飯店裏登時傳來一身慘絕人寰的叫喚。蘇小玲往外呸了兩口:“狗爪子真髒。”自然是那禿子被蘇小玲狠狠咬了一口。
禿子鬼哭狼嚎之際,蘇小玲突然伸手將桌子往那禿子那邊一推,擋住幾人去路,隨後拉起魏清就往外跑,魏清呆呆的隨她跑出飯店,腳下卻不加快,蘇小玲急了:“傻子,趕緊跑,讓他們追上可就麻煩了。”
魏清這才如夢初醒,愕然道:“往哪跑?”
“管他嗎去哪兒,趕緊跑就行!”蘇小玲直翻白眼,心想這孩子打架不會也就罷了,連跑路也不會,就這操作怎麼在社會上混。
兩人剛跑出幾步,身後立刻傳來幾個男人的怒吼聲,蘇小玲都不用回頭,便知道肯定是那個禿子的同伴們都追了出來,更加詳細點,她甚至都能想象到那幾人臉上的猙獰相。
蘇小玲心想:“還好姑奶奶今天沒穿高跟鞋,要不慘了去了。”兩人都是少年男女,步伐輕靈,而那幫人本就喝的醉醺醺的,跑起路來東倒西歪,平時又不常鍛煉,沒幾分鍾就被兩人甩到後麵。又跑出一段距離後,兩人看到身後沒人了,這才躲進一個胡同裏大口喘氣,雖說甩開他們沒費多大勁,可之前那一幕也確實夠心驚肉跳的,兩人靠在牆上喘了一會兒後,蘇小玲突然笑道:“嘿嘿,好久沒這麼過癮了,累死姐姐了。”
魏清緩過勁來之後,想著之前的情景,心中十分愧疚,沒想到自己被欺負竟然是讓一個嬌弱的女孩給救了,自古以來英雄救美的事跡有很多,卻極少有反過來的例子。“嗨,我說,想啥呢小清子?”蘇小玲看魏清不說話,疑惑道。
“沒啥,累了不?”魏清是一個擅長把事情藏在在心底的人。
“那可不,咱跑了也有二裏地呢,不累也渴死了。”蘇小玲道。
“前麵是我家,歇歇腳吧。”兩人逃亡了半天,卻是跑到了距離魏清租住的房子不遠的胡同裏。
“好啊,不過我就這麼進去,你家裏人方便嗎?”蘇小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