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老三呼呼入睡,魏清都始終保持著那一個動作,在聽到老三地動山搖呼嚕聲後,他才慢慢爬起身,站起身慢慢走到院子裏……
與此同時,陽山縣西城裏麵的一個小飯店裏,一個臉上有一道疤痕的男子將眼前的一杯紮啤一飲而下,猛地拍在桌子上:“老五,明晚我和三哥陪你去看看那幫新生有多大能耐,敢跟七小龍吹牛逼。”
與此同時,陽山縣西城裏麵的一個小飯店裏,一個臉上有一道疤痕的男子將眼前的一杯紮啤一飲而下,猛地拍在桌子上:“老五,明晚我和三哥陪你去看看那幫新生有多大能耐,敢跟七小龍吹牛逼。”
“謝謝四哥,三哥。”說話之人正是被許飛一頓揍的龍五,經過他添油加醋的一番敘述,龍三龍四都火了,決定第二天去教訓教訓那幫新生。“七小龍”並不是親兄弟,而是七個在一中的混混頭,都是高二的,其中老大老二是體育班的,老三老四是美術班的,另外三人則是普通班的“尖子”,這七個人拜了把兄弟,自稱“七小龍”,平時稱呼也都是以“龍”字打頭,在學校裏無比霸道,欺負老實同學,收保護費,打架鬥毆都是家常菜。他們有時候缺錢了,也會偷了校內的自行車去外麵賣,學生們敢怒不敢言,老師更是管教不了,因為龍三的爸爸就是教育局副局長,校長也拿他們沒辦法。
“七小龍”的名頭,高公瑾幾人也是知道的,但他生就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格,敵人越是厲害,他越是興奮。在幫魏清打架的時候,他就知道這個梁子算是結下了,許飛就沒怕過誰,從幼兒園就敢跟老師幹仗,小學時候就一榔頭把毆打自己的班主任給砸成腦震蕩了,所以多個敵人他也是毫不在意,用他的話就是:“管你媽誰來,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揍一雙,打的過往死裏揍,打不過沒命的跑,實在跑不了挨一頓,多幾個疤唄,還TM能咋地!”
次日軍訓,新生們穿上統一的迷彩服,在操場上進行著慘無人道的暴曬,那天的氣溫已經有三十六度,一天下去,醫務室的人可忙壞了,一會一個中暑的,一會一個脫水發燒的,一會一個吃壞東西拉肚子的,再夾上幾個像許飛一樣沒病裝病的,醫務室那幾個工作人員忙的跟120急診室似的。
“同學,你今天拉了幾次?”醫生語重心長的問許飛。
“一上午七次。”許飛捂著肚子。
“那容易造成脫水啊,需要趕緊輸液。”
“那拉了四次。”
“四次也要輸液。”
“兩次。”
“兩次也是拉。”
“一次。”
“一次就TM正常了!”
晚飯時候,在聽完許飛的事跡之後,高公瑾笑的腸子都快碎了:“胖子,平時我說你缺心眼你不承認,這回非去醫務室顯擺你那點智商去,咋樣,這回知道自己那點腦子了?”
“滾滾滾,哥那叫大智若愚。”許飛不滿道。
“滾滾滾,哥那叫大智若愚。”許飛不滿道。
“行了,不扯你那點智商了,”高公瑾看看手表,“今晚七小龍肯定來找咱,來幾個不知道,咱們得做好準備。”
任輝依舊是那副笑眯眯的模樣,隻不過手裏在把玩一把長度十五厘米的軍刀,那把軍刀隻有刀刃翻著冰冷的銀色光芒,通體都是黑色,他輕輕擦拭著刀鋒:“準備啥,咱就四個人,來多少都是咱四個,老方,你不回家找兩根棍子?”
被稱為老方的人頭亂蓬蓬的,T恤上也有兩個小破洞,一看就是個不在意外表的邋遢人,他打了個哈欠:“還用回家找?今早我就帶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