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們幾個就你文筆最好啊。”方絲容的理由很正。
原來,文筆好也是一種錯啊——懂了。
後來,在方絲容的威逼利誘和杜波的山雨欲來風滿樓的表情和幾個死黨看好戲的目光下。杜小哆哆嗦嗦的拿起了筆和紙。戰站兢兢的寫下了有生以來的第一封情書。
(杜小沫:老娘狂汗,第一次寫居然是幫別個代筆的。買噶——我的第一次啊)
“袁靜同學——”方絲容念了一句。看向杜小沫。“小沫啊,稱呼他袁靜同學?這樣會不會太生疏啊?”
“你們本來就不熟,難道要我寫親愛的靜?那樣的話,他會認為你很輕浮的。”杜小沫有氣無力的回答。
還在為她的第一次哀悼。
“是嗎?”方絲容半信半疑,接著繼續往下念。
“如果你是那光芒四射的太陽,我就是向日葵,我隻跟隨你而轉動,隻因你而嬌豔。
如果你是清澈的水,我就是一條小魚,我隻能依附你而存在,離開你,我就無法生存下去。
如果你是梁山伯,我就是祝英台,我願意化作彩碟,伴你雙飛。
如果你是行雲,我就是流水,我心裏倒影的永遠都是你。
無法忘記,初次相遇,你帶給我的震撼。乃還裏隻有一個念頭:這就是我一直在追逐、尋找的。
you_are_my_mr。right。
]
以前不相信一見鍾情,認為那是不切實際的。但是,現在,緊緊一秒,我就改變了看法,因為在和你四目相接的那一刹那。我對你一見鍾情了。/
愛情來得如此之快,快得我措手不及。快得我還沒有心理準備就陷入了瘋狂的思念當中。
張震嶽的《思念是一種病》唱得很好:思念是一種病,一種病。
而你既是病根也是藥引,你願意為我治相思病,解相思苦嗎?
如果你也和我一樣有著相同的愛的感覺。請明天下午到‘花季、雨季’冰店。我等你。
杜小沫。”
“哇,小沫。你寫得好好啊。”方絲容高興的看著杜小沫。
“那是,也不看下我是誰啊?”杜小沫洋洋得意起來。
方絲容把信紙折成一個很好看的桃心。用一個漂亮的信封裝起來。遞給杜波。“杜波,你幫我轉交給袁靜吧。”
殘酷。方絲容,你對杜波太殘酷了。杜小沫幾個人互相望了望。替杜波可憐。
“為什麼是我?”杜波淡淡的說。
雖然他的聲音和平時沒什麼不一樣/。但是,一群死黨還是聽出了他的苦澀。
“因為你和他都是學生會的啊。我們這些人就隻有你和他比熟啊。”
“我和他也不熟。”杜波生硬的說。
“那你是不想幫我了?”方絲容看著杜波。
雖然從小到大,杜波什麼事都會聽方絲容的,但是,這次——杜小沫打打賭,杜波不會,因為這是往自己傷口上撒鹽。傻子才會這麼做。
杜波神色複雜的看著方絲容。“真的喜歡他嗎?”
“恩。”方絲容堅定的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