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慕南著急的說道:“你這個話就太過了,楚隊長他就算是傻,也不可能當著我們的麵,做這麼出格的事情。”
“陳警司,事實擺在眼前,你還要替他辯解?你是不是收了他什麼好處?”眼鏡男冷冷的質問。
陳慕南也怒了,氣呼呼的說道:“你不要血口噴人!我是組委會參賽選手安全負責人,出了什麼問題,肯定是我的責任。
而且,楚隊長是我們兄弟單位很看重的年輕人,我們沒搞懂情況,就把他逮捕,還當著那麼多國家和地區代表隊的麵,如果這是一個誤會,我們怎麼和兄弟單位解釋?我們怎麼給上麵解釋?”
洪家義眉頭緊鎖著,有些不耐煩的說道:“吵什麼吵?這點事情就吵個不停!一個個這麼有本事,辦案的時候怎麼沒見到你們?”
眼鏡男和陳慕南全都安靜下來,低著頭。
大巴車裏氣氛有些凝固。
過了一會兒,洪家義開口說道:“陳警司,你去把陳處長請過來,我想聽聽他的想法。”
陳建斌這會兒也愁著呢,他實在是搞不懂,楚南到底是想幹嘛。
他雖然不是刑偵出身,但是他都能想到,那幾個人肯定不會是“暴恐分子”。
連他都能抓住這個重點,楚南不可能想不到吧?
排除這個可能,那楚南現在的所作所為就隻有一個可能:臭不要臉耍流氓!
這要是耍流氓,組織處理一下就算了,對於他來說沒有太大影響。
但是,這會兒正在比賽呢,十幾個國家和地區的人在盯著。
這可是丟人丟到國際上了。
先不說上麵要怎麼處理楚南,作為領隊,陳建斌也得負主要責任!
以這件事的性質,降職都算是輕的,搞不好就得一擼到底。
“陳處,這個楚南也太不像話了!真的是光著屁股推磨,轉了圈的丟人!
這直接丟人丟到世界上了,他也算是咱們南江警界有史以來第一人!
我覺著,咱們不能等著港警這邊開口,咱們要主動出擊,直接把楚南帶回來,接受組織調查。”寸頭兒小年輕義憤填膺的說道。
武大勳蹭的站起來,怒氣衝衝的質問:“你想幹嘛?啊?動不動往人家腦袋上扣帽子?你想幹嘛?
楚南他這麼做,很有可能是在完成考核,你什麼都不知道,上來就嚷嚷著處理他,你怎麼這麼有本事?
你能耐你怎麼不參加這項比賽?你能耐你怎麼沒拿一個第一?
別人幹活兒,你在旁邊指指點點,顯得你能耐了?”
“做任務?組委會說的清清楚楚,嫌疑人在商場裏,或者是正準備進商場。
嫌疑人的目標是在商場製造爆炸。
這幾個人呢?人家要走,而且還是那麼多人,他們可能是嫌疑人嗎?這一點還能想不到?
再說了,他剛才還喝了酒!他在幹嘛他自己都不知道嗎?工作期間嚴禁喝酒,他還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喝,簡直是無組織無紀律!”寸頭兒也不甘示弱。
武大勳怒氣衝衝的盯著寸頭兒,冷冷的說道:“你還知道真多人盯著呢?你知道,楚南不知道?他是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