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棱一把抓起李萬扛到肩頭上走出大帳,隨手放到自己的馬背上,再返身大帳內扯下幾麵旌旗直接將李萬給捆綁在了馬上。
這個是靠山王三太保,可是自己進階的跳板,絕不能不顧也!
“你等在此看護好大帳不可擅自進入,否則,斬!”陳棱的打算是如果無法阻止襲營的那麼自己便隻需救得這三太保就行,當然如果能夠退敵再回來拿取大帳內的那箱金銀珠寶。
“是!”一眾軍士當即領命在大帳前集結防備。
“你自去再牽匹馬來!”陳棱一把搶過親兵的馬匹翻身而上,然後然將幫著李萬的自己那匹馬的韁繩套在自己的右腳腳裸上,抓過自己的落星錘隨即大喊一聲,直接向著營門口衝去。
此時的營門口可謂是亂成一團,在火光映天中根本就分不清敵我,就在陳棱無限接近時,陡然從那火光映射中奔出一快馬,馬背上一肥胖黑漢正揮舞著一把長斧頭哇呀呀的叫喊著四下裏衝殺。
這肥胖黑漢頗為了得,衝殺之間勢不可擋,瞬間就將自己的守營兵馬給衝破開一道口子來。
當口子打開,之間火光中源源不斷的兵馬接連而入,瞬間,交戰從營門口推進不少。
當那肥胖黑漢再次匹馬往裏衝殺時,陳棱早已怒不可遏,側眼瞅了瞅馬背上依舊熟睡的李萬,當下雙腿一夾馬腹直接朝前迎上,同時大聲喝喊:
“黑麵賊,休要猖狂,待本將來擒你也!”
程咬金正衝殺的興起,陡聞一聲黑麵賊,心裏頓時一咯噔,在那一瞬間還以為是之前自己尋羅成時在半路上撞見的那個黑炭頭尉遲恭呢。
當瞅清楚眼前奔來之人並非是尉遲恭後,程咬金頓時信心大增,畢竟哥哥和羅春兄長都曾是說過,自己的三板斧可絕對不可小覷的。
“呀,你這昏將,一身酒氣怎敢如此大言不慚,莫不是真吃醉了也!”程咬金話一出口,那奔馬的陳棱心中一陣納悶。
臥槽,還隔著這麼遠,這黑麵賊怎知自己吃了酒來?
“咦?你還隨身一匹馬,那馬背上可是裹著你的小媳婦?”程咬金的話真的好多:“這大半夜的裹得這麼嚴實莫不是沒穿衣服,先前你這將不是在飲酒享樂吧?”
陳棱不由呆呆的盯了程咬金兩眼,這肥胖黑漢怎麼老子有一種瞅一眼就想把他打出屎來的衝動呢?
“俺便看看到底是不是小媳婦!”程咬金最後爆出一聲喝喊來,隨著雙方戰馬的無限接近,程咬金率先掄起宣花斧迎頭就砍出,不過卻不是朝向陳棱而是直劈那另一匹馬上的李萬而去。
臥槽!
這黑麵賊不按常理出牌!
陳棱心神一跳,哪敢讓李萬就這麼的被程咬金砍死,就算當前程咬金斧頭劈砍李萬給自己露出衝殺的機會來,陳棱也是不敢不顧李萬啊。
當下,陳棱腳裸一使勁牽動自己的馬,因為那匹戰馬乃是陳棱常年所騎,是以人與馬匹之間有著某種默契,就那麼輕輕的一扯,馬匹隨即便放慢速度往一側讓了開去,而同時,陳棱的落星錘也程咬金砍出的宣花斧迎去。
程咬金嘴角一翹,顯露出一種計謀得逞的笑意來,就在陳棱落星錘無限接近宣花斧時,程咬金陡然手腕一抖,那本來就沒有用老的招式隨之一變,宣花斧猛然間改變方向朝著陳棱胸前砍至。
“啊呀!”陳棱大聲驚呼中,回撤落星錘格擋已經不及,卻在此時身形怪異的一扭,那本背在甲胄上的甲殼已經轉到前方,剛好擋住程咬金宣花斧的一擊。
砰!!!
爆出一聲悶響,隨著溜出一竄火星來。
“什麼玩意?!”程咬金在黑暗中瞪大雙眼盯看,卻無法看清楚陳棱胸前是什麼情況,隻是若隱若現的有一個鼓起的圓形小物件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