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好??????”皇帝聽得左成之言當下也是連番好,不過卻突然興致似是被什麼觸動,表情變得淡然起來,瞥了眼左成道:“以後不可再提不相幹之人。”
左成先是一愣,隨即明白過來,如今的昌平王邱瑞已經是大信國的人了,而自己竟然在皇帝麵前這般提及。
左成想到這裏額頭頓時就冒出一層的細密汗漬來,當下搬開椅子就要跪下請罪,卻見楊廣擺了擺手,示意左成勿需這般禮儀,隨即將目光望向魏文通頗為欣賞的點零頭。
左成暗暗的鬆了口氣,又才心翼翼的搬回椅子來放好,然後謹慎的將半截屁股坐在了椅子上。
“魏文通,本將來戰你!”竇建德麾下奔出一將,豁然是那孫安祖。
“來將何人,通上名來!”魏文通勒馬站定,遠望著孫安祖,神色極為不屑,因為從孫安祖奔馬的姿勢魏文通就已經將孫安祖的手段給看出了個十之七八來。
“吾乃是大夏國夏王麾下大將孫安祖是也!”竇建德可以被稱長樂王,也可以直接換做夏王,而孫安祖的一生之中卻一直都是叫竇建德為夏王,從未叫過長樂王。
“倒曾聽聞得你之名,卻不知究竟手段如何也。”魏文通橫刀立馬,任由孫安祖奔馬而來也沒有催馬迎敵的意思,大有以靜製動的想法,不禁令所有人一陣議論聲爆出。
要知曉,一個奔馬殺來的速度以及挾奔馬之勢會將原本平平無奇的一擊也給變化的極為恐怖,所以,戰陣之上,若是遇見奔馬要麼是避讓要麼就是同時奔馬殺去,這樣可以使雙方的起點接近。
但是魏文通顯然沒有想要奔馬的樣子,就是巋然不動,大刀雙手握住,雙眼緊盯無限接近的孫安祖。
“呔!”孫安祖見魏文通這般托大,心中也是怒火陡起,手中的長槍揮動間奔馬已至,猛然一槍刺出,直往魏文通前胸肋下。
因為都是穿著盔甲的,而盔甲都有護心鏡,直接刺心髒部位作用不是很大,而肋下雖然也有甲胄阻擋但是卻無似護心鏡那般的鋼硬乃是最理想的戳殺點。
要是刺頭顱的話,首先長槍的指向就會被拉長一下,還有就是頭顱目標對方也更容易躲避。
“哼!”
就在孫安祖認為自己這一槍就算不能山魏文通但是也可以將魏文通逼的手忙腳亂而自己占據優勢時,陡見眼前光暈一現,然後覺得手中的槍似是輕了一顫,然後自己似乎也是刺中了魏文通的肋下,不過手感卻覺有些許的怪異。
當定睛看清楚時,卻見自己長槍的槍頭已經不見,此時戳在魏文通肋下甲胄上的末端是被削段聊半截槍杆頭!
而就在孫安祖看清這一切明白過來時,魏文通已經不再給他機會,手中青龍大刀早已掄回來一刀看在孫安祖脖頸之間,隻見鮮血噴射之際,孫安祖身形也隨之翻滾落下馬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