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公旦一家世代在北平府釀酒,到的此人一輩時才算是揚名,後來因禍事被牽連入獄,得當時的北平王羅藝賞識免去了罪,後就留在王府負責釀酒之事。”司馬然似是察覺到一些什麼來,盯了宇文霸一眼,道:
“如果沒錯的話,如今那呂公旦應該是隨著王爺羅成一家老到了瓦崗山了吧。”
“哈哈,道長所言沒錯,那呂公旦如今確是是在瓦崗山上。”宇文霸在聽司馬然這番話出口後,心中的自信又多了一分。
若真的是一個避世之人,又怎會對下局勢了如指掌?
關鍵是,你羅成這樣的人物投了瓦崗你知曉這倒還沒甚,想那呂公旦你也門清,這可就有點不像一個安安靜靜修道的人了。
你司馬然還有一段時間的塵緣未盡也,我宇文霸今日是來替你完成你本該在塵世的俗世任務的。
等大信國初開,你與另一位佛教高僧一起將下民心盡皆安定過後,那時才是你司馬然塵緣了盡的時候呢。
用道經上的話,你司馬然還缺少一段功德。
嘻嘻。
宇文霸端起酒杯來,朝司馬然微微一拱,司馬然也回敬一禮,然後兩人再次幹盡一杯。
直到這一杯再下肚,宇文霸心裏似是已經可以確定一點了。
“道長,你這酒未曾告知我名,也未曾讓我知曉其一。”宇文霸此時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看的司馬然心都有些的慌了。
這信王是要給自己挖坑麼?
瞧他這臉上的笑意,好特麼的猥瑣哦!
司馬然盯著宇文霸沒有作聲,知曉宇文霸還有話沒完,也不知怎的,這一刻,司馬然突然很有興趣想要知曉宇文霸究竟要想什麼了。
“卻不知信王言這酒這般又如何也?”司馬然順著宇文霸的話題往下接。
人都你大信國主乃妖智,今番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要如何的口吐蓮花來。
宇文霸見司馬然完全的被自己挑起了興趣,當下心中也是一樂,道:“道長可敢與吾一賭也?”
宇文霸拿出了自己忽悠人最擅長的方式來。
“賭?”司馬然果然略感詫異,問道:“如何個賭法,賭注又是甚?”
竟然這麼上道?
宇文霸嘿嘿一樂,道:“便賭我能猜出道長這酒裏最為關鍵的一味釀酒原料來,賭注嘛,則是道長輸了時,吾送與道長一座道觀。”
“哦?”司馬然似是察覺到什麼,緊緊的盯著宇文霸看了兩眼隨即掉轉目光轉身拿起一杯溫酒來輕輕呷了一口,慢悠悠的道:
“輸了還得一道觀,這賭可真是怪也,卻不知若是貧道贏了又該如何?”
“道長若是贏了,自是道長願意做何便做何也。”宇文霸抿嘴微笑。
“這樣來,豈不是貧道隻贏不輸?”司馬然放下酒杯,拿起拂塵習慣性的輕輕揮了揮。
“依賭注看來道長確實是隻贏不輸。”宇文霸話聲一頓,又道:“那道長可願與吾一賭也?”
“貧道既然隻贏不輸,那麼信王自是隻輸不贏的了。”司馬然意味深長的盯了宇文霸雙眼,道:“卻不知信王因何還要執著於這場約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