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的娘呢,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也還能碰上俺打鐵的同校’尉遲恭也是上下打量著程咬金。
在尉遲恭想來,恐除了打鐵的之外就不可能再有這麼黑的人了,畢竟這個時代挖煤的職業還沒有出來呢。
‘不過這個打鐵的可比自己富態多了,肯定活不少做。’想到這裏,尉遲恭不由有些許的沮喪,瞪了程咬金一眼,把腿就走
程咬金卻不幹了。
平白無故的你為什麼瞪我?
程咬金上前兩步攔在尉遲恭麵前阻斷了去路,隨手將宣花斧拿起來扛在肩膀上晃來晃去,極為高調的樣子。
這樣一副討打樣看進尉遲恭眼裏頓時就有些許的不爽,不過卻沒有立即發作,這裏已經離著四明山可不遠了,自己是來投軍的,這人甲胄分明又帶著兵器,不定是朝廷的人馬。
自己要是跟他打起來,贏了還好,若是輸了被抓住可在各家反王跟前丟盡了臉麵也。
尉遲恭這人雖然心思不怎麼活泛,也不喜歡用腦子,但是對於麵子這一點卻是很爭強好勝的呢。
‘我忍!’尉遲恭在心裏嘣出兩個字來,瞄了程咬金一眼,往一邊錯開兩步,剛欲再走,卻沒想程咬金又身形一閃,擋在了眼前。
“你??????”尉遲恭瞪大一雙牛眼狠狠的盯了程咬金一眼,卻從咬緊的牙縫中再嘣出三個字來:
“我再忍!”
或許是自己之前在太原府唐營投軍吃了虧的緣故,尉遲恭那暴躁的性子還是多少的吸取了一些教訓。
側身,再往旁讓開幾步,尉遲恭往程咬金走來的那條道走去,這次程咬金終於是沒有攔截尉遲恭了,隻是在嘴裏嘿嘿的幹笑了兩聲,隨即抗著宣花斧也走上了尉遲恭來的那條道。
走了片刻,程咬金覺得有些的不妥。
既然那個黑炭頭是從這條路來的,一身完好連打過架的樣子都沒瞅見,看起來這條路上應該也尋不到羅成。
思索間,程咬金轉身回走,打算走另外一條道。
當程咬金回轉又走回到三岔口時卻見尉遲恭也回轉到了三岔口來,兩人再次撞見,不覺都有些許的尷尬之意。
這次兩人沒有再鬧騰,目光對視一眼後各走各的,可才走出兩步來卻發現都是往同一條路上去,不由得,兩人又都停了下來,盯著對方。
“嘿,你這黑炭頭??????”
“你誰黑炭頭呢,你還不是一樣!”
“你還敢頂嘴!”程咬金話間,又將宣花斧提起來在眼前晃了晃。
“你??????俺要往這條路上去投軍。”尉遲恭覺得自己還可以再忍。
“投軍?哈哈!”程咬金放聲大笑起來:“你這樣的一塊黑炭頭哪家會要你啊,還投軍,投河吧你哈哈!”
“哼,隻曉叫人家黑,也不照照鏡子看看自己什麼模樣!”尉遲恭瞪了程咬金一眼。
“我是黑,可跟你比起來就算是白的了。”程咬金丟出個白眼來,瞅了眼尉遲恭背後背的那條布包袱,包袱口子露出水磨竹節鋼鞭的握把來,心一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