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日後。
劉文靜快馬加鞭的趕回太原府,立即將宇文霸不在瓦崗的消息告知李淵,李淵當即招募一眾心腹商議。
而劉文靜則直接指出了自己的擔心,那就是,宇文霸極有可能已知曉太原府與西突厥結媚消息而在暗中布置著什麼。
雖然這樣的推測讓在場的好些人都覺得太過於荒謬,原因就在於若是劉文靜的推測是真的話,那也就是從側麵證明柴紹已經叛變李家投了瓦崗!
“姐夫非是貪生怕死更不是背德之人!”李世民也是在一陣沉默之後終於是吐出句話來,道:
“況且,姐夫還有妻兒在太原,定不會做出那般事來也。”
“許??????那信王從西突厥方麵窺得消息也。”李孝恭雖然不太喜歡柴紹,但此時卻也在想辦法寬李淵的心。
李孝恭絕對是希望李家扯旗的人,最為此時李家最為倚重的軍將之一,李孝恭自是希望自己可以有大展抱負的機會,要不然就這般守著太原府打鬧的有甚意思?
而柴紹的突然被俘開始時李孝恭是暗喜了一段時間,可後來也發現柴紹對於李家實在是太過於重要了,柴紹的意外情況絕對對於李家扯旗不利。
還有一點就是,本來商議定的二公子以及三公子從四明山回到太原就將要扯旗的計劃,也因為柴紹的被俘而又一次推遲延後。
這讓李孝恭也很是鬱悶。
“倒也有這般可能。”李建成也趕緊出言附和。
現在李家扯旗在即,李建成跟李世民這兩個饒明爭暗鬥也已經悄然的展開了來,李孝恭絕對是李淵極為倚重之人,若是能跟其走的近些,絕對是百利而無一害也。
“郡馬與太原府生死相依定當不會做背德忘義之事。”裴寂跨出一步,隨即轉開了話題,道:“當務之急是想辦法探聽清楚那信王在何處,另也應即刻與信知會西突厥方麵才是。”
“裴將軍所言甚是。”李淵深深的衝著裴寂點零頭,掃視眾人一眼,道:“郡馬之秉性吾也清楚,定不會負我李家,定是那達曼那便漏了風聲去,便是那宇文霸沒在瓦崗不是因此事,我等也應該不可不管也要知曉其動向方可,不然我等下一步如何走還不好決斷也。”
李淵見眾人不再言語,當下就此作出決定,一麵派人探查宇文霸下落,一麵知會與突厥。
而當突厥在十日後得到太原府方麵的信息後,達曼立刻將薛華明招致帳中言了此事。
薛華明眉峰緊皺足十來個呼吸後才深深的一歎。
“軍師可是有所思慮否?”達曼試著問。
薛華明聞言這才發覺自己的無禮,趕緊朝達曼一禮,然後才重重的道:“柴紹非是背德於李家也,不過,那宇文霸卻也非是為別的甚事失蹤不見也。”
“軍師何故這般言?”達曼聽了也不由暗暗思索,隻聽薛華明又道:“柴紹之忠在於其人,吾曾與其會麵數次頗為了解,起背德李家絕不然也。”
薛華明略一停頓,又道:“但,吾料來,那信王失蹤也定是已得知我等與李家盟約而在暗中做布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