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旦剛走沒幾步就見齊善行疾步而來,見了曹旦,齊善行直接迎上來,道:“曹將軍可是為那王世充使者之事前來見夏王?”
“正是。”曹旦重重的歎了口氣。
“吾也是聽聞王世充有使者前來,故趕來,卻不知夏王做何決斷?”齊善行看著曹旦的神態就料可能不會太好,果然,曹旦又歎了口氣,道:
“夏王要斬使者,並且著令立即攻打黎陽倉。”
“什麼?夏王怎這般??????意氣用事也!”齊善行差一點就要有不敬之語出口緊急改了口氣,道:“黎陽倉內糧草充足,城牆又高又後,因為是糧草重地隻有一道可進攻之門,城門內還有兩個連環甕城,要攻打實屬艱難之極,再者王世充雖兵敗被困,但是其卻已率先將各處州城的敗軍全都聚攏到了黎陽倉,便是我軍圍困黎陽一年半載,恐那王世充要死守也不定能攻得破也!”
“齊公所言甚是。”曹旦也是深深歎息一聲,又道:“可是夏王此時怒極尤以恨不得將那王世充生生剝皮方能泄恨一般,無論你我進何言皆不能入耳也。”
“那??????曹將軍做何打算?”齊善行也是隻搓手:“難不成就真的攻打黎陽?”
“先攻打看看吧,夏王之令不好違令也。”曹旦語重心長的道:“隻希望攻打一段時間後夏王能夠看清當前事態能做出相應的改變來。”
齊善行聽了也隻得點零頭,本來是想進中軍帳去的,當下也是隨著曹旦一路往前軍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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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在江南清江口一戰成名,不過在接下來攻取江陵的戰事上卻略微的受到了一些阻滯,那就是當前是秋季,在翟讓攻克下宜昌城大信兵馬完全占據主動的情況下,那三峽的水位突然因為汛期到來而暴漲,導致各處洪水泛濫百姓流離失所,這還就罷了,更為嚴重的是那進擊江陵府的水路也無法行船,畢竟這樣的情況下泥土沙石什麼的都滾和在洪水之中如何能行進?
李靖倒也有以冒險輕舟簡從的隻裝載兵員戰馬少許糧草的方式強行渡江,不過最後卻連都沒有出來,自己便否決了自己的想法。
一來是這種方式頗為弄險,二來是,自己雖已取得一場大勝,可是大信兵馬對於自己的信任度依舊不是太高,當然,這個信任度並不是指自己是否忠於大信這一點,而是指軍將士卒們對於自己這個副帥所作出的強行渡江攻占江陵的方式信任與否。
李靖在從軍將的角度也思考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後,自己得出的結論也是:不會信任。
於是乎,李靖並沒有推行自己的這個強行渡江的作戰方法,而不強行渡江,那麼就隻有等待汛期結束後再攻取江陵了。
不過,在這期間,李靖可沒有打算就此休戰,在徐世績帶著一半兵馬從枝江走河道往巴蜀之地去之後,李靖也帶兵殺往嶺南道與羅士信彙合,然後直接越過嶺南道往當初來援的兵馬所在之地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