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曜星劍,司姝予還是有些害怕這雙腳離地,飛在高空之中的感覺。看著麵前已經有些初具肩頸線條的少年背影,司姝予握了握手,還是稍稍緊張的抓住了君燁昭的腰封下一點的衣擺。

君燁昭剛剛激動的心情,在司姝予上手後更是有些心髒跳動的不能自已。

感受到握著自己衣擺的小手在自己身後的存在,還有後麵的人疑惑還不出發的輕輕拉扯感。

君燁昭上手平複了一下心情,知道後麵之人的疑惑,立刻開始運用靈力在曜星劍上,天空之中劃過一道弧線,一些駐守皇宮的侍衛還感慨:

“今天天氣這般陰森,竟是還有流星。看來也沒有如此糟糕。”

另一邊的摘星樓裏,正在卜算天象的男子停了下來,看著遠方已經消失的君燁昭和司姝予眼裏閃過一絲訝異。

一旁的小弟子,有些圓潤的小手搭在自己師父的寬大的道袍上,軟軟的問:

“師父,您怎麼在卜算還未完成的時候,就選擇結束了呢?”

被稱為師父的男子沒有回答,隻是在又掐算了一會兒後,驚訝的看向自己這個乖巧的小弟子,然後掩藏了眼底的震驚,想了想措辭,隻是說道:

“小花啊!師父算到你與這個本來要毀滅的世界裏多出來的一線生機有著頗大的關聯,帝星現,天將明。

以後,你需要勤家修煉,說不定,你的未來就在這皇宮之中。”

看著師父指著的皇宮方向,小小年紀的團子花聽白點了點頭,知道未來的自己或許有了一個新的報仇方式。

掩藏住自己內心湧起的恨意,和支撐著自己報仇的滅門之苦。

花聽白低頭回禮道:“謹遵師父教誨。”

知道自己麵前的小徒弟心裏一直潛藏的事情,男子無奈的歎口氣,也知道遇到這般痛苦的事情,不是自己三言兩語就可以讓對方放下的。

不過,之前一直都擔心自己這個天資聰穎的弟子會滋生心魔的男人也是鬆了一口氣,以後靠著帝星,花花應該可以成長為守護一方百姓的人,也不枉自己培養一番了。

想到這,男子摟住了花聽白脖子,湊近調笑道:“咱們這個師門自古以來都是與這些王朝國運息息相關,但是卻沒有對於婚姻的限製,就是因為咱們和天下氣運有關,所以為了怕麻煩,一般也都是孤獨終老的,你以後想找個什麼樣的媳婦?”

還是個九歲的孩子的花聽白,無語的看著自己這個私下裏一直都有些跳脫的師父,剛剛師父維持了不到幾秒的世外高人的高冷表情直接就破功了。

剛剛心裏還滿是仇恨的小花聽白,此刻隻是有些無奈,心裏再想對著自己師父搖一搖,大喊一聲“師父,你的高冷形象呢?”讓其不要這麼跳脫。

但表麵上乖巧的花聽白還是隻是淡淡的說一句,“師父,徒兒今年九歲,虛歲也不過是幼學之年。”

這下知道自己的小徒兒是諷刺自己老大一個人,現在對著剛剛到上學年紀的孩子說著這些娶妻生子的事情,是個老不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