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帶著一眾保鏢來了。
他剛才隻是去上了個廁所,接到老板的電話,他立馬就上來了。
可是上來時,卻看到老板懷裏多了個女人。
這場麵有點尷尬,誰也不敢上前去。
培川看到自家老板臉色陰沉,死死得盯著他。
“楞著幹嘛,還不把這酒鬼拉開。”
他猶豫了兩秒立馬上前,扶住了白藝歡。
顧澤森看著自己身上的黏糊糊的,怒意湧上前來。十分暴躁;“給這個女人灌醒酒湯。”
說完他頭也不回得走到專屬於他的包廂裏,裏麵有個很大的休息室裏麵的應有盡有。
他脫去身上的衣服,洗了個澡。很快便穿著浴袍走了出來。
卻看到床上躺著個女人,他走近一看,是白藝歡。
她怎麼還在這?
男人拿起手機,撥通電話;“給我解釋一下,她怎麼在這。”
就在方才,培川讓人喂了白藝歡醒酒湯後,便把人帶到了這。他見自家老板抱著她,想來兩人有情況,這還是他第一次見顧澤森和哪個女人親近過。他竟然沒有推開她。
而且剛才老板也沒說把這個女人送去哪裏,隻是說喂醒酒湯。再說了,這也沒有空的包廂了,把她一個女人丟外麵,要是受到什麼傷,老板不得把他大卸八塊。
思來想去,送到這裏最合適了。
培川覺得今晚的老板好可怕,剛才臉黑的要命。聽這語氣,他好像做錯事了。這位爺發起飆來,後果可是很嚴重的。他急忙解釋道;“對不起老板,是我自作主張了。”
他的手心裏捏了一把冷汗,慌忙又接著道;“我立馬把她帶出去。”
顧澤森看著正熟睡的女孩,深思道:“把她帶回去。”
培川應聲道;“好。”
這是,要把她帶回西悅庭園??
他沒聽錯吧?
老板要帶給女人回家? 剛才顧澤森臉上有多陰沉,他可沒忘。現在又說要帶這個女人回家,看來他猜的沒錯,兩人一定不簡單。
可是他天天跟著自家老板身後,這個女人也隻是和老板第二次見麵,並沒有過多交集。
所以,真相隻有一個,老板看上她了。
西悅庭遠是什麼地方。
那可是顧澤森的地盤,這些年多少女人想進這個大門,都被攔在入口處,連大門的影子都未曾看見過。
自然裏麵什麼樣都不知道,隻是聽一些商業大佬提起過。大家拚拚湊湊,也隻能靠猜。
培川隻覺得真稀奇,自家老板從未和哪個女人特殊對待過,更別提帶回家了。
不久後,一行人到了西悅庭園。
司機下車給男人打開車門,隻見男人走了下來徑直朝裏走。而白藝歡被保鏢扛著進去,女孩現在還沒意識到危險,還醉著酒呢。
半夜,她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床上,周邊一片漆黑。
她這是在家了??
難道是謝洋洋送她回來的?
可是自己記得那時她正和顧澤森說話啊。
她艱難地坐起身,隻覺得頭有些暈。
環顧一周後,她下床摸索著牆上。
“嘀”頭頂上的燈開了。
光照著她身上那瞬間,她用手擋著眼睛,努力適應著緩緩睜眼。
睜開眼那時,她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僵硬。
她看著房間的布局與自己的完全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