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吃過的甜品不少。
像這樣的糕點還真是頭一次吃。
得到周簡一的好評,紀湘湘笑了笑,“我可是難得下一回廚,你呀……算是幸運了!”就連她親媽都沒吃到她做的東西。
“姐夫,你以後可是有口福了,娶了我表姐,你就偷著樂吧!”
突然被點名的沉玄屹,笑得那叫一個驕傲,“哪能偷著樂啊?肯定是明著樂,讓所有人知道我們家湘湘是有多好,有優秀——”說著,還特意對紀湘湘眨了眨眼。
“吃你的蛋糕吧!”
紀湘湘眼底閃過一絲甜蜜,將手中的蛋糕一整個塞到了他的嘴裏。
猝不及防的沉玄屹狼狽吞咽。
神情裏滿是對她的愛意。
兩人的互動在外人看來更是甜蜜幸福。
隻有周牧……
默默的躲在角落中吃蛋糕。
不發一語。
卻以一種複雜的眼神透過人群看著紀湘湘和沉玄屹兩人。
熱鬧過後注定是冷清的。
許姥爺雖然沒有口福吃到紀湘湘做的蛋糕。
但昨天府裏所發生的事他都知道。
“爹!”
許飛遠破天荒的出現在許姥爺麵前,看了一眼伺候的丫頭,揮了揮手示意她離去。
隨後便搬了個凳子在床邊坐了下來。
許姥爺病重多年。
隻有前一兩年他會經常來伺候。
後麵就很少出現了。
看到兒子今天這麼乖,許姥爺眼神裏有些欣慰,“……爹,我有事跟你說!”
“什麼?”許姥爺聲音暗啞,點了點頭。
“我聽說你把牧場送給簡一那丫頭?”
聽到這話,許姥爺臉色頓時就黑了,“我送外孫女生日禮物,還輪不到你說三道四!我想送給誰就送給誰——”
“不是,爹,我不是這個意思,那牧場也不值幾個錢,我隻是覺得,簡一這丫頭還小,你送給她沒什麼用啊!”
“那是我事,不用你管,你管好你自己就行!”話到這裏,許姥爺像是懂了什麼似得,厲聲道:“你不會是又去賭錢,抵押了什麼吧?”
麵對許姥爺的質問,許飛遠連連擺手,“沒有,我都好久不賭了,戒了,我答應過你不賭的,肯定不會犯戒!再說了……你那些房產地契藏在哪裏我都不知道,我哪兒敢抵押什麼啊?”
話雖然這樣說,可許姥爺對他還是有戒心的,“你最好是——”
“簡一也就罷了,那紀湘湘呢?你不會也要送她點什麼吧?”許飛遠心裏藏不住什麼話,就直接問出了口。
許姥爺瞪了他一眼,還是那句話,“關你什麼事?你把你自己的綢緞生意做好就行,每年都要給你補虧空,飛遠,你到底有沒有上心?”
“當然,我每天可忙了!隻是做生意嘛……有盈利,自然就有虧損嘛!時運不濟而已,怪不得我!”
聽著這番解釋,許姥爺痛心呐,“你多跟你姐姐學習學習,看她是怎麼管理的!”同樣是一個父母生的,為什麼做生意的差距這麼大呢?
此話一出,許飛遠心中的怨氣爆發,語氣也不太高興,“又是姐,從小到大,你心裏就沒有我這個兒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