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無妄抱著薑花,直接撞開景禾璠走向敞開的房門,頭也不回地冷笑道:“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可以去問問你哥。”
景嘉璠已經趕過來了,他站在門外,看著仿佛失去靈魂一般的景禾璠,既心疼又無奈。
盛無妄扛著薑花,一路暢通無阻地來到地下車庫,走到一輛勞斯萊斯旁,把薑花像扔沙袋一樣扔了進去。
薑花被疼痛拉回神思,迅速從車座上爬起來,“你要帶我去哪裏?”
盛無妄把車門砰地一關,走進駕駛室,言簡意賅:“錦園。”
“我不去,你放我下去。”薑花試圖打開車門,但盛無妄已經把車門鎖了。
“係好安全帶。”盛無妄頭也不回,啟動車子駛出了景家地下車庫。
薑花搖下車窗,“盛無妄,你馬上給我停車,不然我就跳車了。”
盛無妄從後視鏡看了一眼薑花那視死如歸的表情,嗤笑一聲,“我記得你高中物理好像學的不錯。現在我的車速是120,你跳下去是什麼下場你自己掂量掂量。”
“運氣好當場摔死,運氣不好摔個癱瘓,正好方便我拿捏一輩子。”
冷風把薑花的臉吹得生疼。
薑花咬咬牙,重新把車窗關上。
算盛無妄狠!
她當然知道跳車有多危險,不會真的做這種蠢事,隻不過是想用來嚇唬盛無妄停車。
薑花挫敗地坐在後座,麻木地看著窗外一閃而過的風景。
忽然,薑花覺得下腹像被刀子猛然捅了一刀一樣,傳來一陣撕裂般的疼痛。
薑花的臉色一瞬間變得慘白。
她本能地捂住肚子,全身疼的彎成蝦米一樣蜷縮在後座上。
薑花死死的抓著腹部,心想今天是什麼好日子,被盛無妄抓到也就算了,這該死的生理期也來湊熱鬧。
自從在監獄生過孩子後,她的生理期就開始變得不準,每次兩三個月甚至半年才來一次,而且每次都疼得她生不如死,在監獄裏她直接疼暈了好幾次。
如果以後有錢,她一定要去做手術把子宮給切了,那樣她就再也不用受痛經的折磨了。
盛無妄抬眼瞥到薑花的舉動,墨眉微蹙,“你怎麼了?”
“我生理期來了,你快放我下去,我不想把你的車弄髒。”薑花虛弱地回答道。
疼,真是太疼了,仿佛多吸一口氣都會牽扯到小腹引發出撕裂的疼痛。
但想到盛無妄有潔癖,薑花還是慢慢地從座位上挪騰了下來,靠手臂支撐著蹲在地上。
盛無妄冷冷道:“你不用跟我裝,我不可能讓你下車。”
“是真的。”
“是真的就給我憋著,把車弄髒了我讓你舔幹淨。”
盛無妄將油門一腳踩到底,勞斯萊斯如離弦的箭在馬路上飛馳。
薑花張了張嘴,最終隻能默默地翻了一個白眼,如果這玩意能像上廁所一樣忍得住,還要什麼衛生巾?
算了,她現在沒力氣和盛無妄理論。
薑花跪坐在前後兩排座位的空隙之間,死死的咬著唇,忍著小腹部傳來的冷痛,恨不得立即痛暈過去。
更糟糕的是,她感覺到有一股溫熱的液體正從大腿上流了下來。
完了,出來了!
“盛無妄,你快把車停下,我真的要把你的車弄髒了。”薑花心裏一陣絕望。
盛無妄沒有理會她。
途中,薑如珍給盛無妄打了個電話過來。
“盛哥哥,你現在在哪裏?我怎麼到處都找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