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響起一片不懷好意的嬉笑聲,“境哥真乃風流第一人也!哈哈哈哈……”
盛境澤眼裏露出不懷好意的光,“薑花,你是知道的,我很喜歡你。這樣,隻要你願意跟我睡一晚,我不要你賠錢,還給你錢怎麼樣?”
“境哥牛逼!”
“呦嗬!還是咱們境哥懂憐香惜玉!”
“境哥可真深情,這麼多年還對這個女人念念不忘。”
盛境澤洋洋得意聽著周圍的調侃和吹捧,心裏已經在幻想把薑花抱在懷裏蹂躪的場景了。
他覺得薑花都窘迫到要舔鞋麵的地步了,不可能會拒絕他的提議。
薑花麵色淡然道:“我還是給二少舔幹淨吧。”
此話一出,立馬有人打趣:
“歐呦,境哥不行啊。”
盛境澤頓時就覺得很沒有麵子,這個女人,居然寧肯舔他的鞋也不願意和他睡。
他恨不得當場就撕了薑花的衣服。
但盛夜有盛夜的規矩,不是他能隨便鬧的地方。
而且這樣也隻會讓他很難看
盛境澤心思一轉,讓李瑩開了一瓶高濃度的洋酒倒滿了兩個500ml的杯子,笑著對薑花道:“剛才都是和你開玩笑的,我也沒想真心為難你。這樣,你把這兩杯酒一次性喝了,當做賠罪,我就當什麼都沒發生。”
比起舔鞋麵和陪睡,喝酒是最體麵的一個選項了,這次他不信薑花還不選。
“二少說話可算數?隻要我喝完這兩杯酒,我就可以立馬走人。”
“本少說到做到。”
薑花站起來,二話不說就端起玻璃杯,仰頭一鼓作氣猛灌,不出兩分鍾就兩個酒杯就見了底。
眾人都被她這麼生猛的喝法驚得目瞪口呆。
薑花擦了擦嘴角的酒漬,“我走了。”
她知道盛境澤讓她喝酒肯定也沒安好心,不敢逗留半秒。
出了包廂她就直衝公共衛生間。
那洋酒似乎很容易上頭,才這麼一會,她就已經感覺到有些眩暈。
薑花扶著洗手台立馬用手指去摳喉嚨,引起食管生理性的痙攣,她對著洗手池吐了好一會兒,終於把喝下去的酒全吐了出來。
就在她準備離開的時候,盛境澤堵在了衛生間門口。
他就沒有打算放過薑花。
他猥瑣地笑著一把抱住薑花就要上嘴親。
“滾開!”薑花的整個頭皮都在發麻,她強行壓製著心裏的恐懼和惡心道:“這裏是公眾場合,你再不放開我就叫人了。”
麵對薑花不痛不癢的威脅,盛境澤不以為意,“哈哈哈,我就是在這裏上了你也沒有人敢管。”
他一雙肥膩的手在薑花的身上遊走。
惡心的觸感讓薑花想吐。
“薑花,你都淪落到在這種地方工作了,你還給我裝什麼清高?不如從了我,我保證以後讓你吃香的喝辣的,絕對不比當薑家千金差。”
比起用強的,盛境澤覺得還是順著來體驗更好。
薑花知道自己一個女人的力氣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打的過一個健康的男人,於是漸漸放棄了掙紮,“二少說得對,但我們換個舒服點的地方好不好?”
“這麼說你答應我了?”盛境澤的眼裏露出驚喜的光。
薑花嬌羞地點點頭。
盛境澤喜不自勝,攬著薑花走進了電梯,打算帶她去他常年預訂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