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花低估了夜雲寒想得到她的決心。
幾個小時後,薑花出下了高鐵。
她不知道,夜雲寒的人已經在站外等著抓她。
一出車站,就有問要不要坐車或者住宿的人,不斷地走到薑花麵前拉生意,薑花沒有防備,被一個偽裝成出租車司機的男人捂住口鼻,拖進了車裏。
他們的動作利索幹淨,在光線昏暗的淩晨,根本引不起什麼注意。
不知昏迷了多久,薑花醒過來,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大床上。
看著天花板上華麗的吊燈,她的心猛地一沉。
薑花從床上坐起來,藥物殘留的效力讓她的腦袋有種昏昏沉沉的感覺,手腳似乎也使不上勁。
低下頭的瞬間,她發現身上的衣物被換了。
\"醒了?\"
一聲愉悅而富有蠱惑力的嗓音忽然在房中響起。
薑花的身體條件反射性地一顫,她轉過頭,隻見夜雲寒正翹著二郎腿坐在皮質沙發上,手中端著一杯紅酒,嘴角噙笑地看著她。
他明明是在笑,薑花卻忽然感覺一陣惡寒,手臂上浮起一層雞皮疙瘩。
薑花強行壓下心中的慌亂和恐懼,冷冷道:\"夜雲寒,你這個偽君子,說話不算數。\"
夜雲寒不以為意地搖晃著手中的紅酒杯,慵懶道:\"你應該感謝我,如果不是我的人搶先一步把你帶走,你早就被盛老爺子的人拋屍了。\"
他話裏透露出的信息讓薑花愣了一下。
隨即薑花冷笑道:\"這麼說我還得感謝你?\"
夜雲寒好心情地歪著頭,\"難道不該嗎?我現在可是你的救命恩人,要不要考慮對我以身相許?\"
\"我也救過你一命,我們扯平了。\"
夜雲寒挑挑眉,\"就算是這樣,你難道就不考慮考慮留在我身邊?你把盛無妄捅了,盛家人不會放過你,與其在外麵東躲西藏、顛沛流離,不如在我這裏錦衣玉食、安全自在,是不是?\"
\"謝謝夜少的好意,不過我還是不麻煩夜少了。\"薑花從床上爬下來,想離開。
夜雲寒放下酒杯,從沙發上站起來,攔住她的去路,\"你覺得我會讓你這麼就輕易離開?\"
薑花握緊拳頭,強迫自己冷靜,\"夜少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何必抓著我不放。\"
夜雲寒那雙妖孽般的眸子裏盛著讓人捉摸不透的笑意,他向薑花逼近,\"可你這樣的女人我還沒有遇到過,所以想嚐嚐。\"
夜雲寒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明明一開始隻是抱著和盛無妄作對的心態玩弄薑花,結果就身不由己地被薑花身上那股韌勁和聰明吸引了。
導致他現在玩別的女人都覺得索然乏味,提不起一絲興趣。
也許隻有把這個獵物征服到手,等新鮮勁過去,他就又能恢複以前的狀態了。
夜雲寒身上危險的氣息逼得薑花不斷往後退,最後又跌坐回了床上。
薑花雖然覺得自己的臉還算得上有點姿色,但她這副粗啞的破嗓子和疤痕遍布的身體,連她自己見了都嫌棄,更何況是男人。
夜雲寒會看上她,完全超出了她的預料。
她現在嚴重懷疑這些有錢公子哥是不是因為從小什麼都有,以至於人生太無聊,所以多多少少沾了點變態在身上,不喜歡完美的,就喜歡殘了一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