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以稀為貴是沒錯,但是欣欣啊,限量也就意味著營業額的降低呀!”周茜善一針見血道。
對於那些銷量一般的東西,搞這一套或許有意義,但對於周茜善而言,她覺得意義不大。
因為飯店根本不缺回頭客,就他們店裏這個生意,隻要不是淡季,基本都是爆滿的狀態,搞饑餓營銷反而會影響日營業額。
童月欣:“……”
行吧,她這是沒有糊弄過去,就知道周茜善不會那麼好騙的。
見閨女明擺著不高興了,周茜善還是得哄哄,不能讓不好的情緒影響了懷孕的閨女。
“欣欣,媽媽知道你是心疼媽媽,但是這錢咱不能不賺啊!”
話糙理不糙,誰會跟錢過不去?
要不然,童月欣費心思說服家裏人買房子投資做什麼,說到底不還是為了多賺錢嘛!
任何時候,經濟獨立才能活得有底氣有質量。
這一點,童月欣不會反駁,但轉過頭來說,有了錢卻沒了健康,那又有什麼意義?
她不是想阻止周茜善賺錢,而是在賺錢和健康中,堅定地選擇了周茜善的健康。
“媽,您覺得咱家現在很缺錢嗎?”童月欣問道。
顯然不缺,她們家這個條件往上比不好說什麼大富大貴,但跟一般的小康家庭比,他們也絕對綽綽有餘了。
“您要賺錢,我一百一萬個支持您,但我接受不了賺錢的代價是您的健康。”
童月欣越說越上頭,有點控製不住的意思了,前世許多畫麵在她腦子裏閃過,悲傷越過時空再一次裹挾了她。
“是,錢有了,到時候您忙出病來了,那錢要來做什麼?”童月欣難得說了句重話,“用錢來治病嗎?!”
“媽……”童月欣把自己給說哭了,紅著眼睛,又氣又忍不住對著周茜善撒嬌,“算我求您了好不好,錢咱們可以慢慢賺,換著法子的賺,但健康隻有一次機會,沒了就是沒了,您聽我的成嗎?”
周茜善胃癌去世,童誌天一蹶不振跟著走了,上輩子父母早早離開自己,這都是童月欣的夢魘,她越哭越傷心,越傷心哭得越凶。
“哎呀欣欣你這……怎麼還哭上了呢?”
童月欣這樣,嚇得周茜善手忙腳亂地找紙巾,心疼的給閨女擦眼淚。
這種時候,什麼賺錢全都得靠邊站。
“欣欣別哭了,都是媽媽不好,你還懷著孩子,哪能這麼哭呢?聽話啊,不許哭了!”周茜善勸道。
童月欣沒想到自己費盡心思想了限量的辦法,一下子被周茜善抓住了漏洞,結果反倒是眼淚有用。
她可不能錯過這個好機會,紅著眼睛,委屈的跟周茜善講條件。
“那您這是答應我了嗎?”童月欣問道,眼睛一眨,淚珠子就從臉頰往下掉。
童月欣哭得有點鼻塞,鼻尖和眼睛都是紅的,臉上表情還可委屈了,這一般人看了都要不忍心,更何況是周茜善這個當媽的?
“行,聽你的,全部都聽你的,別哭了啊……”周茜善怕閨女繼續哭,忍不住就答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