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到光迎酒樓,今兒得你小子請客。”說著,衛學海毫不客氣地踹了他一腳,率先一步跳下了轎。
趙嘉軒揉了揉眼,打著哈欠道:“今日海哥你說啥就是啥,一頓酒菜錢你弟弟我還是給得起的!”
放出豪言後,下轎後的趙嘉軒拉著衛學海的胳膊徑自走進了光迎酒樓,直接讓人家掌櫃給他們開設了一間最大的廂房。
二人說笑著上樓,剛一進廂房沒多久,就聽見樓道裏傳來了亂糟糟地吵鬧聲,“把這小白臉逮住!他奶奶的,貴人看上他是他的福氣,個不懂事的兔爺,竟還不念恩!”
啪嗒啪嗒的鬥毆聲與淒慘而又憋屈的慘叫聲混雜響起,半晌後就安靜了下來。
聽著外邊這吵人的動靜,衛學海忍不住歪嘴吐槽道:“這光迎酒樓咋就這麼邪門呢?我每回來都不安生。”
換作以往,好管閑事又八卦的趙嘉軒定是要出去湊湊熱鬧的,可今兒個卻無比老實的坐在房內,雖對此事有些興趣,但也隻是豎起耳朵聽,並未如往常般火急火燎地跑出去看熱鬧,想來是今天父親遭罰的事讓他一時也沒了聽八卦的興趣。
衛學海正這麼想著,可趙嘉軒下邊一句話就立馬打了他的臉。
隻見趙嘉軒習以為常地撓撓鼻,漫不經心道:“這聲兒我可太熟了,是安王府的李二疤,這狗奴才整日裏幫安王尋摸些麵相白淨英俊的俊俏少年,以供安王玩樂,這事都不是啥秘密了,就這強搶‘民男’的破事,光見我就見過不下七八回了。”
衛學海嘴角一抽,感情趙嘉軒這好聽八卦的本性還是沒改,之所以沒出去湊熱鬧,敢情是這熱鬧在他眼裏看膩歪了。
回想起安王楚景輝那怪異的癖好,衛學海有些惡寒道:“這安王也太不知收斂了些吧……”
“好男風這種事也算不得什麼吧?”趙嘉軒像個接受過新鮮事物的開放青年般解釋道:“這年頭,越是有權有勢的主兒,玩的也就越花,就說那鹿丞伯,還喜歡兩男三女換著玩呢……”
“停停停……”
衛學海連忙擺手,製止趙嘉軒繼續說下去,他幹瞪著眼打量了會兒對方,支支吾吾的道:“你小子……該不會也玩過吧?”
聽到這話,趙嘉軒拍著胸脯,竟有些自豪的說道:“我那個太大,玩不得!”
“啥玩意?什麼意思?”衛學海一臉懵,完全沒明白他的意思。
“嘿嘿!”趙嘉軒露出了猥瑣的笑容,賤兮兮的道:“我的意思是我的槍太大,進不去那些白麵兔爺身上的洞!”
“噗!”
剛喝口茶的衛學海瞬間將喉中的茶水噴了出來,他陰著臉狠狠地瞪了趙嘉軒一眼,“你他娘的……”
趙嘉軒嗬嗬一樂,話鋒一轉道:“你還別說,安王還是有本事的,被他搶去的‘良家男子’剛開始千萬個不願意,可最後還是被安王給收拾的服服帖帖,半點風波都未曾掀起。”
“害,這年頭,你要說隻給十兩銀子,興許有很多人能把腚捂嚴實,但你要砸上去百兩呢?嘿,很多人就會自個脫褲子了!”
趙嘉軒這話說得粗俗,但卻又有幾分讓人難以反駁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