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走在回房路上的花銘被一隻伸出來的胳膊攔住了去路。
花銘此刻隻想快些回房參練【秘水術】,正是焦躁的時候,突然被攔住去路,不免暴躁,抬頭一看:“韋七?你的房間不是在反方向嗎,你跟著我幹什麼?”說著就把手裏的【秘書術】下意識地卷的更緊了一些。
韋七顯然是看到了這個微小的動作,有點尷尬的撈著臉頰,陪笑道:“花,花銘姑娘,那個,上次的事情對不住啊,我不是故意裝扮成那樣的,實在是你知道嗎花樓開業肯定色鬼也很多,我是怕秋桐姐被那個什麼,希望你,你不要介意。”
花銘沒好氣的在心裏反複發燒思考著他說的場麵,頓覺尷尬,臉紅一片,韋七看把人家姑娘說的滿臉羞紅,更加不知所措了,雖然說自己從小也算是在女人堆長大,但是著實不愛和女的玩在一處,因此也是非常的不了解女生,急的連忙上前彎腰:“我,我,我是不是說錯話了,你別介意,我不太和姑娘說話。”
花銘正欲開口,隻見身後的鐵鐵一路爆衝過來,一把將韋七推開,十分護姐的站在姐姐前麵:“喂!你又想幹什麼,上次你,你看我姐姐那裏,羞辱我姐姐還不夠,你又堵住她作甚!”
韋七和身後的花銘聽到這樣羞恥感爆棚的話都急的上去捂住她的嘴,結果花鐵是誰呀,反應速度絕非常人,看到那韋七似要上前,自己一個側身,就巧妙的躲了過去,結果這一躲倒好了。
身後的姐姐花銘止不住身體的動作還是向前一傾,而那韋七也是倒黴催了,看到麵前的花銘收不住的向自己倒來,緊張的忘記了放下準備捂她嘴的手,結果,好死不死的,花銘就這麼毫無尊嚴的壓倒了韋七在地麵上,同時還將上次暴露的一對擠在了韋七的大手中。
韋七一下觸摸到了又軟又充實之物,不由的聯想到上次的畫麵,不知不覺鼻血又流了出來,連帶著下半身也麻木的站起來了,早已見多識廣的花銘怎麼會不知道,羞惱的翻身,臉似乎要滴出血來,怒視著地上發呆的韋七,狠狠的朝他下半身踩了一腳。
韋七吃痛,痛苦的緊緊捂住,在地上團成一團嚎叫著。
把一邊看熱鬧的花鐵嚇了一跳,知道自己好像不該躲開的花鐵,低著頭咽著口水,看著姐姐的臉色【果然陰沉的可怕】
花銘一改可靠,低調的形象,爆發出了入美人房以來最大的嗓音:“花!鐵!死過來!”
鐵鐵渾身一震,不敢耽擱,哆哆嗦嗦的走到姐姐麵前,一把就被姐姐揪上耳朵,一路被眾人看著笑著拎到姐姐房裏挨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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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銘揪著花鐵的耳朵,一路穿過美人房的長廊。花鐵疼得齜牙咧嘴,卻不敢大聲叫喚,隻能小聲求饒:“姐,姐,輕點!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花銘冷哼一聲,手上的力道絲毫不減:“錯了?你錯哪兒了?說!”
花鐵支支吾吾:“我……我不該躲開,害得你……害得你……”
“害得我什麼?”花銘的聲音陡然提高,嚇得花鐵一哆嗦。
“害得你……壓倒了韋七……”花鐵的聲音越來越小,最後幾乎聽不見。
花銘的臉色更加陰沉,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你還敢提!”
花鐵疼得眼淚都快掉下來了,連忙改口:“姐,我錯了!我不該多嘴,不該亂說話!”
花銘這才稍稍鬆了手,但臉色依然難看。她推開自己的房門,一把將花鐵推了進去,隨後“砰”地一聲關上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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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間裏,花鐵縮在角落,像隻受驚的小動物一樣看著姐姐。花銘站在她麵前,雙手叉腰,氣勢洶洶:“你知道你今天幹了什麼嗎?”
花鐵低著頭,小聲說:“我……我不該躲開,害得你……出醜。”
“還有呢?”花銘冷冷地問。
“還有……我不該在韋七麵前提上次的事情……”花鐵的聲音越來越小。
花銘深吸一口氣,努力壓下心中的怒火:“花鐵,你知不知道,你今天的舉動不僅讓我丟臉,還讓韋七那個混蛋占了便宜!”
花鐵抬起頭,委屈地說:“姐,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隻是想保護你……”
“保護我?”花銘冷笑一聲,“你保護我的方式就是讓我在眾目睽睽之下出醜?”
花鐵無言以對,隻能低下頭,默默承受姐姐的怒火。
與此同時,韋七還躺在地上,痛苦地捂著下半身。他的鼻血已經止住了,但臉上的表情依然扭曲。
“這女人……下手也太狠了吧……”韋七喃喃自語,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
他剛站穩,就看到周圍圍了一圈看熱鬧的人。有人指指點點,有人竊竊私語,還有人忍不住笑出聲來。
韋七的臉瞬間漲得通紅,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他低著頭,快步離開現場,心裏暗暗發誓:“花鐵,你給我等著!這筆賬我遲早要跟你算!”
回到房間的花銘,坐在床邊,心情複雜。她回想起剛才的情景,臉上又是一陣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