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酒閉上眼睛,沒眼看了,這渣爹在她印象裏簡直差到極點,該去演個笑星。
瀟瑟瑟見時機成熟背著孩子走出去。
村民們聞聲趕過來,村長牛叔正好見到瀟瑟瑟便開口,“瑟瑟啊!你家老宅不是三年沒人住了嗎?怎麼有女子的聲音?”
瀟瑟瑟故作一臉懵逼,“不是吧!怎麼可能有?”
“難不成鬧鬼了?”
“牛叔,我們去瞧瞧就知道了。”
清酒不由替自家渣媽吸一口氣,不過依據渣媽那腦子,今天定丟臉。
四五個村民加上瀟瑟瑟小心翼翼的推開老宅門,隻見一胖胖的女子捂住褲襠跳腳麻手的尖叫。
“蛇,蛇,救命啊!救命啊!”
瀟瑟瑟被她這滑稽樣弄的好笑。
突如其來的女人讓村民們麵麵相覷,村長牛叔道:“姑娘你這蛇鑽進褲子你得把褲子脫了呀!你不脫這玩意也找不到地方出來。”
“這蛇就是死腦筋,不拐彎。”
“對對!”黃芬芳已經失去理智,直接忘了門口站著的村民,把褲子一脫,一條肥大的老式花三三映入大家眼簾。
清酒:這渣媽的審美,根本不像從市區來的,典型的老媽媽審美,她死的時候穿的壽褲都比她的好看。
“閉眼閉眼!”牛叔一巴掌拍在兩個年輕夥子身上,徒留酒醉的王癩子癡迷的看著。
他抖了抖褲襠,憨比的笑著,飽足眼福。
好不容易把蛇取出,黃芬芳這才想到有人,她嚇得把褲子穿好,那水蛇見時機不妙,扭著屁股從房子的老鼠洞給鑽沒了。
王癩子流出口水,他訕訕一笑,“村長,人家褲子都穿好了,你老人家還裝個球,那帶色的碟子你們夫妻可沒少關著房門看。”
“你放屁!”
“村裏就你家有電視劇,你別以為我不知道。”
村長臉色一暗,轉過身就一腳踹在王癩子身上,“你給老子滾開,誰像你借著醉意耍流氓。”
“不要臉的狗東西。”
【喲!原來這個年代這些人也好那一口啊!果然男人都是食色性也。】
瀟瑟瑟裝作不知道的走進去看著已經穿戴好的黃芬芳道:“姑娘你怎麼在我家老房子裏留宿啊!”
這黃芬芳一聽對上清酒的視線,立馬雞皮疙瘩掉了一地,她的賠錢貨怎麼流露出幸災樂禍的樣子,難不成眼花了。
黃芬芳沒多想看向瀟瑟瑟,見她穿著一件純白色的確娘,黑色健美褲,頭綁著兩個麻花辮垂在胸前肩頭,身形修長,皮膚白皙,瞬間她就有種挫敗感。
這王建軍的村姑婆娘竟然這麼漂亮,不施粉黛的臉上清秀脫俗,有著屬於鄉下人的淳樸,一雙含春眸水汪汪的,太漂亮了。
她立馬有種挫敗感。
“抱歉姑娘,我是外鄉人,坐錯車誤入你們村子,昨天太晚便宿在這裏,我這就馬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