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氏驚訝的想摸卻不敢摸:“真的是金葉子啊,我在娘家時候,村長的閨女出嫁的時候,戴著一副金耳環,我們那一輩最有牌麵的姑娘,真漂亮啊。”

回想起過去場景,薑氏眼裏滿是羨慕。

“這有什麼”楚連翹抓出幾片金葉子塞進薑氏的手裏:“你先拿著,等過一陣也去打一副金耳環。”

薑氏拿著金葉子摸了又摸,最終還是塞回了楚連翹的手裏:“我不是不想要,我的命我知道,我不是那抓財的手,這麼大一筆錢,我怕拿不住,一轉眼要是沒了,那可不行。既然是你拿回來的,你一定能抓住這份財。”

說是那麼說,眼睛還還是不斷的往金葉子上瞟。

她這繼母有點意思,楚連翹把荷包收了起來:“那以後,我親自給娘打一副金耳環,也讓你有牌麵”

薑氏笑著點點頭:“那我可就等著你孝順我了,給我撐牌麵。”

三人忙活半宿,龍鳳胎早就睡了,薑氏將溫在鍋裏的麥麩糊糊端出來吃了。

“對了,豆芽忘記換水了。”楚連翹吃飯時候想起來自己忙昏頭了。

“換了,你回來時候前,我就換了”薑氏將站起來的楚連翹按了回去:“指望著你啊,豆子就要爛光了。”

“嘿嘿”楚連翹討好咧嘴一笑:“還得是娘靠譜。”

“少給我打馬虎眼”薑氏嗔怪道。

楚大山喝完糊糊:“你娘說,這豆子是生芽子吃的?”

楚連翹艱難咽下一口糊糊,點點頭:“對,綠豆芽,好吃不貴,對了,我今日碰到張嬸子了。”

“那個張嬸子?”楚大山問。

“豆腐坊家的二媳婦”楚連翹答了一句,繼續和糊糊奮鬥。

“那家人倒是不錯”楚大山如是說道:“做買賣也實誠。”

“張嬸子人不錯,鎮上的滿月樓訂了她家豆腐”楚連翹放下空碗:“我想讓她給咱搭個線,把綠豆芽賣進滿月樓。”

“哈哈,你倒是敢想敢幹,有氣魄”楚大山話鋒一轉:“不過,丫頭啊,不是爹,小瞧你,這生了芽的豆子,它能吃嗎?”語氣裏充滿了懷疑。

楚連翹不客氣的翻了個白眼:“你就是小瞧我,放心豆芽長成我先吃。”

“哈哈,爹真沒那個意思,到時候先給爹嚐嚐”楚大山打著哈哈說。

“我謝謝你”楚連翹撇撇嘴,掏出荷包推給楚大山:“這是那個人身的荷包,三十六片金葉子,七八十兩銀子。”

“這麼多”楚大山非常的震驚:“這錢拿著燒手啊,孩子這錢咱不能拿,備不住是人家的救命錢。”

薑氏不抬頭,隻管喝糊糊,仿佛沒聽到兩人的對話。

楚連翹迅速將荷包給奪了回來:“我拿著,我不怕燒手,爹你不要有奇怪的想法,想我也不同意,這錢是我的,是我的。”

楚大山已經接受了自己家閨女膽子的事實,隻是沒想到大到如此地步:“丫頭啊,你知道這三片金葉子,你繡花得繡一百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