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人了,路邊的死人不能撿,怎麼就不聽呢,看吧引狼入室了,楚連翹手中鐵棍挽了個棍花,握在身側:“我弄死你先。”
手中的鐵棍帶著勁風掃了過去,鳳羽微微後仰,鐵棍貼著麵掃了個空:“連翹姑娘,你這樣是弄不死我的。”
趁著楚連翹收棍的空隙,鳳羽雙腳輕觸地麵,往後躍出丈許,落在了長條的石凳上,姿態優美的撤出了戰圈。
“會飛了不起嗎”楚連翹助跑幾步騰空跳了起來:“我也不差的”手裏的鐵棍自上而下砸向鳳羽的麵門:“你話不要說的太滿。”
鳳羽腳尖為軸向右轉了一個圈,楚連翹手裏的鐵棍砸在了他站著的石凳上,石凳發出隆隆的聲音,應聲斷裂成兩節。
最後關頭,鳳羽再次騰空翻越,躲開了飛濺的碎石。
遭了,薑氏又要嘮叨了:“都怪你”楚連翹恨恨看著遠處毫發未傷的鳳羽,抬手就將已經有些彎曲的鐵棍當標槍扔了出去。
幾乎沒看到鳳羽身形動作,鐵棍就越過他,洞穿了身後的牆壁,隻留出了小半尺長再外麵。
鳳羽回頭看了看,用一種幸災樂禍的表情看著她:“姑娘自求多福吧”說著越過楚連翹來到火爐旁繼續拉著風箱。
楚連翹驚恐的捂著自己張大的嘴,半晌後終於找回自己的聲音:“完了,完了,這下真闖禍了”薑氏非得錘死她不可。
牆壁的後麵是薑氏和楚大山的房間,她沒記錯的是這個位置有一對樟木箱子,是薑氏最值錢的陪嫁,薑氏寶貝的不得了。
薑大山重傷需要用錢,原本死當出去了,後來是楚大山花大價錢到當鋪給贖買回來了,惹的薑氏感動的好一頓哭。
“啊····”楚連翹尖叫一聲,邊跑邊祈禱,千萬別這麼倒黴,她推開薑氏臥室的房門,鐵棍從箱子體上出來一小截,顯然老天沒理會她是祈禱:“鳳羽,你這個混賬。”
鳳羽聽到那絕望罵聲,嘴角不自覺的彎了彎,輕聲的呢喃:“都說了你這樣是弄不死我的。”
楚連翹氣呼呼將鐵棍抽出,當著鳳羽的麵將彎曲的鐵棍徒手掰直:“我娘回來,就說是你扔的,聽到沒有?”
“連翹姑娘說是就是吧,在下替姑娘認下自無不可”鳳羽也知道楚連翹的煩惱,順她的意也無妨。
“嗬,自無不可”楚連翹都被氣笑了:“要不你挑釁再先······”。
看著他欠扁的神情,她無力的擺擺手:“算了,我娘也不會信的,當我沒說”這個力度,薑氏又不是傻的怎麼也不會相信是鳳羽幹的。
說曹操曹操到,薑氏正在這時候送完貨回來了,人未見其人,先聞其聲:“大丫頭,大丫頭,今天聽管事說有人種出了和咱們一模一樣的豆苗。”
聽到薑氏的聲音,楚連翹本能的想往後縮,誰知薑氏連背簍都沒放就纏了上來:“你們在幹啥,煙熏火燎的不嫌熱嗎?這一大堆碳你都燒了?你燒銀子呢”。
“娘,新品研發,必要的成本還是要的”楚連翹通常越心虛越有耐心,仔細跟她解釋:“就像豆芽當初也是,再說成本高點,利潤更豐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