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一天,陳暉駕駛著法拉利跑車行駛在高速公路上,這次他的目的是翎羽山。
傳聞翎羽山景色優美,四季如春,吸引了無數遊客光臨,卻沒有一個人能登上翎羽山山頂,其中怪異之處深深吸引著陳暉。
翎羽山低,數不清的小攤販販賣著自家的物品,價格卻是普通超市的五倍。
“小帥哥?要登山啊?買把太陽傘吧!很便宜的,隻要兩百塊。”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走到陳暉身邊,推薦起她的雨傘。
陳暉冷冷看她一眼,薄唇吐出一個字,“滾!”話落,不理會商販們的惡狠的目光,踏著大步,向翎羽山走去。
翎羽半山腰,陳暉不禁喘著粗氣,腦門上不由出現圓粒的汗珠,身邊不少的遊客都止步於此,陳暉咬了咬牙,繼續向上前行。
陳暉打濕了襯衣,卻打濕不了他一顆堅定的心,翎羽山已經完成了三分之二的路程,此時身邊沒有一個遊客,陳暉稍稍歇息了下,繼續向上,突見上山路上有一塊紅色告示:山上危險,請勿前行。右下角還有個危險的標記。
陳暉嗤之以鼻,從小叛逆的他不畏懼任何的挑戰,嘴角勾起自信的弧度,繼續向前。
“呼!好冷啊!”陳暉向上走了幾步,身邊不由刮起陣陣寒風,米糯似的白點從天降下來,他伸出手掌,白點瞬間融化在血肉之中,傳來陣陣涼意。
“雪?居然是雪?現在可是十月的天氣啊!”陳暉打了冷顫,歎道。
大自然的威力是無窮無盡的,陳暉一會就凍的嘴唇發紫,身子不由打起哆嗦,他頓時打起退堂鼓,轉身準備向下走去。
驀然間,一顆乒乓球大小的發光石頭從天而降,正巧砸在陳暉的頸部。
陳暉驟然失去神誌,陷入“昏迷”中。
時當南宋理宗年間,地處建康,一棟南宮府占地數百畝,好似現代一所小學大小。
一間奢華的房間裏傳來產婦臨盆時痛苦的喊叫聲,以及接生婆不停安慰鼓勵產婦的話語聲。
鳥語花香的院子裏,聚齊著三十來個穿著棉衣的男女,其中一個三十歲上下,模樣英俊的男子一臉焦急的在院子裏走來走去,神情顯得十分緊張。
“義父,放心吧!娘不會有事的。”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上前安慰道,此少年俊朗灑脫,一身華服,腰纏玉帶,氣度不凡。
男子搓了搓雙手,手心裏滿是的汗水,一臉的焦慮,歎聲道:“希望吧!”心裏默念,晴兒啊晴兒啊!千萬不能有事啊!
……
忽然。
“生了!生了!孩子生了……”奢華的房間裏傳出了接生婆歡喜的叫聲。
接著,身形佝僂的接生婆從屋裏跑了出來。一邊在圍裙上擦手一邊向中年男子喊道:“老爺!是個兒子!生的是個兒子!恭喜您啦。”
“是兒子?”中年男子驚喜若狂,那一籌莫展的俊臉露出歡喜的笑容,忙不迭的跑進屋裏。
那俊朗少年看著男子背影,眼眸閃現一絲異常的光,跟著男子走進屋裏。
房間裏。
一位長發秀美的虛弱女子正用愛憐的目光打量著懷中剛出生不久的小嬰兒。
而在這時,中年男子衝進屋,猛地撲到床前,摟著心愛的妻子及剛出生的兒子,聲音顫抖地問:“晴兒,這就是我們的孩子?”
“嗯!相公。來,你抱抱他。”晴兒將孩子交到中年男子的懷中。
“辛苦了!”男子深情的在晴兒額頭上一吻,憐愛的看向妻子。
晴兒微微一笑,不語。柔情似水的目光看向男子。
男子異常心情激動,動作卻格外細心。
“哈哈……我的兒子……”男子憐愛的看著嬰兒,激動的說不出話來,隻是一個勁的傻笑。
原來,這名相貌英俊的男子正是南宮府邸的家主南宮無情。晴兒是他愛妻,叫沈晴。
南宮家是建康最大家族之一,家主南宮無情曾經先帝手下大將,年僅十六歲的南宮無情便跟著先帝,隨之立下赫赫戰功,先帝獎賞珠寶無數,財產萬千,先帝駕崩後,因不滿奸臣當道而退出朝廷,安家建康的南宮家一躍成為建康首屈一指的大家族,與當地霸主張家齊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