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白走到門口,又突然回頭,警告般地開口:“對了,別想著悄悄離開,如果你這樣做了,我想你不會願意承受後果。”
閻澤抿著薄唇,手按著怦怦跳的心髒,口幹舌燥的看著那扇門被關上。
他似乎,每一次都不同,每一次都讓他更加的無法自持。
夜幕降臨。
基地裏大多數地方都已經陷入黑暗寂靜。
君白快速行走在黑暗之中,朝著一個既定的方向而去。
恢複神力,把閻澤也治的差不多了,君白現在首要做的就是先把原主的遺願完成了。
他現在要去的就是原主曾經的家。
魏家住的是獨立小樓,還有院子圍著,君白輕鬆越過圍了電網的圍牆,剛落地,就聽到一些熱鬧的聲音。
“啪,啪,啪……”
“不要…不要再打我了…饒了我吧,饒了我吧……”
鞭子抽打皮肉的聲音不絕於耳,求饒的聲音漸漸小了下去。
聲音來自小樓後麵。
君白繞過去,就看到魏子嶽正手拿鞭子抽著地上蜷縮著的人,地上的人已經沒有力氣出聲,隻有鞭子落在身上的時候有輕微的抽動。
似乎是因為對方沒有了反抗的力氣,魏子嶽覺得沒意思,便扔下鞭子,手中凝出一把細長鋒利的匕首,控製著匕首直接切斷了那人的鼻子。
地上那人發出一聲短促嘶啞的慘叫,便再度消聲。
魏子嶽揮舞著匕首,繼續朝著對方的耳朵下手,緊接著剜出兩顆眼珠子……
昏暗的的燈光下,魏子嶽臉上掛著殘忍的笑容,眼睛裏隻有虐殺帶來的興奮。
君白從黑暗中走出來,沒有任何遮掩。
魏子嶽很快就發現這裏多了一個人,他猛然轉頭,看到君白後,瞬間收起虐殺笑容,眼裏閃著凶狠,“你怎麼進來的?”
君白並不回答魏子嶽的話,隻是看垃圾一樣看著他:“你這種畜生有異能,都是對異能的侮辱。”
“瑪德關你屁事,既然來了就讓你也嚐嚐小爺發明的刑罰。”魏子嶽放著狠話,手上直接凝出三把明晃晃的匕首,朝著君白飛刺而去。
君白隨手一揮,三把匕首停滯在半空,下一刻寸寸斷裂,叮叮當當掉落在地上。
“你……你到底是誰?你知道我爸是誰嗎,還敢來我們家撒野?”魏子嶽再是殘忍,也還隻有十來歲,全力凝出來的武器被毀,他便有些色厲內荏。
“之前還派人堵我,這麼快就認不出我來了?”君白唇角掛著諷刺的笑容,“或者,我換個問法,還記得你小時候一直欺負的人嗎,還記得五年前城門口被你打個半死的人嗎?”
“你!”魏子嶽一臉震驚,“你是那個小雜種?”
“啪!”
一道巴掌隔空扇在魏子嶽的臉上,隻是瞬間,魏子嶽的臉就腫脹起來。
“啪!”魏子嶽還沒有反應過來,另一側臉也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魏子嶽一張嘴,吐出一口帶著牙齒的血沫。
他看著地上的幾顆牙齒,骨子裏的凶性占了上風,陰狠的看向君白,“無要…發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