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笑菀一直是個很開放的lsp。
她家庭教育也是這樣的,成年前前啥也不行,成年後注意安全就好。
要潔身自好,也要順其自然嘛~
謝辭宴笑出聲,把許笑菀的碎發整理到耳朵後,沿著耳垂往下吻。
溫度逐漸上升。
“你知道人類想要實現永生,有多少種方法?”謝辭宴的膝蓋頂進少女的雙腿,聲音像情人間的低語。
許笑菀乍然聽到考試考點,旖旎心思都散了不少,張嘴就答:“在遠古傳說中,人類在死後可以選擇走過靈魂界,到達彼岸,以另一種生命形式實現永生。”
對於彼岸生物而言,幾乎沒有真正意義上的死亡。
他們以能量形式存在,不會有人類的生老病死。
但凡事皆有例外,如果彼岸生物選擇破碎湮滅或者神一類的存在把他們的能量捏碎到無法重組的地步,那也算是一種死亡。
“這不是傳說,確有其事。”神的吻落到了頸窩,向下,隔著薄薄的白色布料。等到許笑菀開始瑟縮,他才停下,繼續說。
他問:“還有呢?”
許笑菀有種在課堂上被他點名的感覺。
絞盡腦汁,不得結果。
謝辭宴也不意外:“還有一種方法——與神結契。”
並非是之前神和人類簽訂的契約,而是某種帶上生命重量的東西。
生死契闊,與子成說。
是囚籠,也是承諾。
謝辭宴的膝蓋繼續上頂,語氣已然有些危險:“嗯?願意嗎?”
許笑菀隱隱察覺到謝辭宴的意思。
對於人類來說,某些親密的行為可能神聖可能隨意。
而對於神族來說,這相當於某種儀式。
當清冷寡薄的神生出欲望,即是一諾永恒。
這倒是需要好好考慮的事情。
“當然願意啦~”許笑菀笑嘻嘻,裝作沒看見謝辭宴眼中因為她片刻的猶豫生出的寒意。
“隻是……”
隻是我做了十八年普通人,我並不知道我能否承受永生。
漫長永恒的生命並不隻是饋贈,更是一種考驗。
靈魂界的機製並不是沒有道理,隻有如艾莉爾一般從大到可以忍受靈魂碎裂的痛苦的人,才能真正成為一個永生體。
長生不死,意味著忍受無數離別。
許笑菀懷疑自己,她真的能接受嗎?
謝辭宴看出她的憂慮,緩緩鬆開手,離開床。
他俯視少女。
許笑菀的衣衫有些淩亂,咬著唇,眼角沁淚,看起來像遭受了什麼非人的對待。
這個女孩還不是那年遇到的那個見過人間山河破碎,用雙手丈量生命與正義的人。
她年少,甚至對於神來說,年幼。
脆弱,纖細,純白。
謝辭宴一向擔心她的承受能力。他的擔心或許是對的,人類的靈魂可以強大,也可以脆弱。
脆弱的靈魂太容易離開。
謝辭宴曾見證一朵花從種子開始,含苞,盛開,衰老。
現在,他或許要親手養出這朵花。
並以神的名義,賦予其永不凋零的權利。
夢境破碎,回歸現實,純白的空間也在漸漸虛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