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軒讓一旁的人都退下。

“沐婉兒?”白語茉驚訝出聲。

她怎麼變成這樣了?

沐婉兒原本低著頭,聽到熟悉的聲音。

瞬間氣憤抬頭看著麵前的兩人說:“白語茉?蘇軒?你們是來看我笑話的嗎?”

“沒有人看你笑話,是你自作孽不可活。”蘇軒冷冷的說。

“哈哈哈。”沐婉兒抬頭望著天花板,忽然瘋狂大笑不止。

笑著笑著,她就低頭抹著眼淚,平靜的說:“是,可是不是我自願的,沒有人問過我願不願意?”

蘇軒不屑的瞥了沐婉兒一眼,笑著說:“就這些事嗎?”

“哼,還有什麼事?”

蘇軒反問道:“在學校霸淩別人呢?逼得人跳樓自殺,下雪天渾身濕透,罰站在辦公室呢?跑圈呢?”

“那是她們活該!”沐婉兒滿不在乎的說:“我喜歡的人,別人就不該沾染半分。”

“你還是覺得自己沒錯?”蘇軒說。

“沒人是活該如此的,你為什麼要為難那些女孩子呢?”白語茉難過的說。

她也曾是被為難的一個。

“她們是死了,是受了皮肉之苦。那我呢?”沐婉兒哭的不能自已:“要在這燈紅酒綠的地方苟延殘喘。都是你蘇軒!”

“不是我,要怪就怪你大伯,怪你爸爸。還有……”蘇軒頓了頓又說:“你身上的守靈係統。”

“啊。”沐婉兒滿臉不可置信,抬頭看著蘇軒,眼裏卻是半分眼淚也沒有。顫抖著手指著蘇軒說:“你怎麼會知道?你?”

“我還知道,你淪落在這,也是守靈係統給你出的主意,你說對不對?其實你想離開這裏很簡單,幹嘛把這罪責怪到別人身上呢?”蘇軒慢悠悠的說。

“你,你胡說。”沐婉兒大驚失色。

“哼哼,它許諾你,等它吸收完這裏的邪惡氣息,就讓你改頭換麵,離開這裏,離開你的豺狼養父對嗎?”

蘇軒低頭,又說:“你霸淩別人,讓人痛苦,失望,絕望。都是為了係統,又不是什麼顧羽南對吧?”

“你都知道了。”沐婉兒忽得變得平靜,淡淡的說:“我隻記得,小時候沐敬他對我說,要帶我去一個好玩的地方。他將我帶到了一個房間。那個房間好大啊,有一個七色的色彩燈,它真的很好看,可燈旁有一張很大的床……”

沐婉兒說著說就就不說了,笑容淒美,表情哀婉,無奈的自嘲道:“嗬……和你們說這些說什麼。笑話看的還不夠嗎?”

“你?被你父親獻給了上司?”白語茉有些同情的看著沐婉兒。

“別拿你那同情眼神看著我。”沐婉兒憤憤的說,隨後又用手指著蘇軒,意有所指的說:“不止他們。還有他呢。”

蘇軒不想再聽沐婉兒說下去,將他獨有的往生法器拿出來。

法器飛到沐婉兒的頭頂,散發出一道金光。

在金光的籠罩下,沐婉兒被刺的睜不開眼。

蘇軒手上寂出紅光,加持在法器周圍。

“啊啊啊……”沐婉兒痛的叫出聲來。

“她這是怎麼了?”白語茉不解的詢問蘇軒。

“我在剝離係統,係統附在她身上太久了。所以她會痛苦一些。”蘇軒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