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明的問題問完了，
李靈兒也都如數回答。
結果就是顧明也不知道她看到的是什麼東西。
發現科學的優點是知道原理，可根據原理發展出無限可能性。
但是在科學的世界，各種實際存在，
但是人類看不到，察覺不到的東西太多了。
在這個用科學修仙的地方，
李靈兒看見了量子糾纏這一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但是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不代表不能對其加以利用。
得益於過去近二十年的學習經曆，顧明對於這題不會，但能把它做對這件事頗有心得。
“靈兒姑娘，你們認為那東西會讓你陷入危險的依據是不是你10歲時的那次情況？”
“是的，那次事件發生後，師父就不讓我在能看到那些東西的時候學習了。”
李靈兒是李蛋的徒弟，麵對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甚至帶給自己徒弟危險的東西，
李蛋認為，在弄清楚前最好的方式是遠離。
顧明卻不這麼認為，“靈兒姑娘，以我看來，那東西可能和我們使用的學習之力一樣。”
李靈兒道:“顧先生您是說，我隻要弄明白那種力量，就可以像使用學習之力一樣控製它，”
顧明卻搖了搖頭:
“靈兒姑娘，應該先掌控它，然後再了解它。”
李靈兒不解，“顧先生，我不知道它是什麼，如何掌控？”
顧明抬起手，將學習之力凝聚於掌中:“你知道學習之力本質上是一種什麼東西嗎？你知道它最初是怎麼來的嗎？”
李靈兒聽到這句話，心中一驚，她不知道。
更可怕的是，她以前從來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她的師父，師兄師姐師弟師妹們，也都沒有意識到這一點。
顧明接著道:
“你使用學習之力的時間足夠久，對其使用也一直都是如臂使指，
這讓你認為你足夠了解它。
其實你對那東西和學習之力了解的差距，僅僅在於你知道如何使用學習之力。”
在劇本裏，顧明看到了一些特殊的學習之力的體現方式。
“李姑娘應該知道，這世上有一些人，他們的學習之力和常人不同。”
李靈兒聽師父說起過，一些人的學習之力極其微弱，哪怕達到大學期，所能放出的力量連剛剛開始學習的初學者都比不上，正因為如此微弱，反而在另一些方麵有著極大的作用。
如果用的好，能夠在瞬間扭轉戰局。
隻是這樣的人極少，李靈兒從未見過。
出現這些情況的原因，天道在劇本裏麵也有提到，這個世界的人增強實力的方式畢竟是通過兩個世界的體係合並來的。
也就難免出現一些不兼容問題，出點bu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