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明顯,海人對搞/基什麼的沒有多大興趣。除了赤也,海人連一個正選也不認識。
“嗯。”海人應了一聲,又將目光又轉向了的樓道的另一邊,“這個時候也差不多該來了。”
果然,海人剛剛說完,五個少年並排著,出現在了另一端。
“夏——代——”少年的聲音充斥在整個走廊。金發少年在不遠處揮著手,向自己熱情的打招呼。
麵對這個情況,夏代無語的揉了揉太陽穴,然後迅速的撇過頭。
夏代此刻根本不想承認自己認識白川。
“我有點同情你……”海人看著夏代的側麵說。
在公共場合被大聲叫名字這種事,說實話挺丟人的,可奈何對方好像完全沒有這種自覺。
“要是可以,我真想問一句‘島玖夏代是誰?’我認真的……”夏代背對著海人回答。
走過來的五人是海人這個年級的一隊隊員。
一年前夏代就認識了這五位型男。那時候的這五人還是坐板凳的後補隊員。
毫無形象在走廊喊夏代的是白川真弓。元氣的陽光少年,空氣活躍劑,雖然有時候很吵,不過好在是個會看氣氛的人。
夏代曾經就“白川和赤也誰更適合當寵物”和海人爭執過一番,最後海人與白川真弓敗落。
“白川,注意點啊。”白川右邊的男生扯了扯他的袖子小聲提醒道,還不忘向夏代揮揮手打招呼。
這位是夏代心目中男票的楷模——風間翼。溫柔細心又耐心,鄰家哥哥的好典範。不僅如此,風間少年還十分的正直、老實。這種性格讓夏代的惡作劇因子有了用武之地。
“小翼,好久不見。有沒有想我啊,我可是每天想你想到空虛寂寞冷啊,每天晚上不看你照片根本睡不著。小翼你搬來我家和我一起睡怎麼樣啊,不用……”
“閉嘴吧。”看著風間翼的臉從正常的顏色變得越來越紅,眼睛也開始躲閃夏代的目光,海人於心不忍,好心的打斷了夏代。
“島玖還真是薄情呢,這麼多人隻看見了風間一個人。”最右邊的淺沼響悠悠的開口道。
“嘖嘖嘖,淺沼啊這麼久不見我怎麼覺得你的心更髒了呢。”夏代眯了眯眼,想起了幾個月前被這隻腹黑坑到空的錢包。
“是嗎?很明顯,你看錯了。島玖你需要去配副遠視眼鏡了。”淺沼響推了推眼鏡,微笑著。
“小響叫你去配眼鏡呢,沒聽到嗎,海人?”相川建一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海人旁邊,用手肘捅了捅海人的身體,又轉頭對邊上的直樹說,“直樹快點幫我證明!”
“……”被叫做直樹的少年沒說話,用一張麵癱臉對著海人眨了眨眼,似乎是在用眼神傳達著什麼。但能體會到其中深意的除了他自己,相信在場沒有第二個。
海人覺得自己有點想哭,他竟然認識了這麼一群蛇精病,交友不慎的下場真是太可怕了。
一刻都不想在人來人往的走廊上,和這群蛇精病吸引目光的海人說:“去食堂吧,晚了找不到位置的。”
於是,七個人便浩浩蕩蕩的向食堂晃悠。
途中,淺沼響給夏代做了一路的心理工作,其目的就是讓她進籃球社來玩。
就在夏代猶豫的時候,相川扶了扶眼鏡,看著天空說:“說起來,淺沼你今天就是社長了呢,真是羨慕啊……”
夏代用目光斜了斜表情嚴肅的淺沼。思考了一會兒:“你們籃球社今年缺少苦力嗎,淺沼社長?”
“有點缺。”淺沼思考了幾秒答道。
海人不解的看了看淺沼和夏代,實在不知道這兩個心髒又在想些啥。
風間則是擔憂的對相川說:“這兩個人不會打起來吧?”
而相川則是深沉的說了句:“放心,不會打起來的。他們兩個心髒不是我們這些小天真可以理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