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成材連忙解釋道:“我怎麼會做這麼缺德的事情,這酒樓是從我好哥們兒手上盤下來的。”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敗家子身邊的朋友果然都是敗家子。
牧成材口中的哥們兒也是商賈之家,自從父親死後,他就沉迷賭博,父輩辛苦積攢下來的家業,早已被他霍霍的七七八八了。
急著出手這座酒樓也是為了還賭債。
“不會有什麼問題吧?”晁朔還是有些擔心。
“絕對不會,”牧成材自信地說道:“手續都是經過衙門認證的,他就算想反悔也已經晚了。”
“而且我了解我哥們兒,他沒那個膽子鬧事。”
當一個的智商和財富不匹配的時候,財富就會以各種形式流回到市場。
一想到這酒樓遲早也會被他揮霍掉,晁朔就心安理得的接受了。
酒樓一共三層,裝修風格也不錯,幾乎不用做什麼改動。
就連餐桌,椅子,包括廚房內的廚具也是一應俱全,完全可以隨時營業。
而且後麵還搭配了一個院子,完美解決了孩子們的住宿問題。
晁朔裏裏外外參觀了一遍,滿意的說道:“你做的不錯,下個月零花錢給你漲十兩銀子。”
“才十兩?”牧成材臉色瞬間變成了苦瓜皮,小聲嘀咕道:“早知道我就不幫你壓價了...”
“怎麼?嫌多了?”
“沒有,沒有...”牧成材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昧著良心說道:“十兩銀子我已經很滿足了,謝謝姐夫。”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
盡管內心已經把晁朔罵了千八百遍,但表麵上依舊不敢有任何不滿。
晁朔莞爾一笑,知道他是言不由衷。
看在酒樓的份上,再加上他最近表現還不錯,晁朔決定還是給他個機會,“你想不想掙錢?”
“想,當然想啊,可是我姐讓我好好讀書,暫時不準做生意...”
憑什麼晁朔一個贅婿就可以拿家裏的錢做生意,他身為牧家長子卻不可以。
為此牧成材還有些憤憤不平,認為姐姐偏心。
晁朔早就看出來牧成材的心思根本不在讀書上,“我這個酒樓正好缺個掌櫃的,你有沒有興趣。”
和牧錦書不同,晁朔認為牧成材遲早都會接手牧家的生意,還不如讓他先熟悉一下。
堂堂牧家大少爺,去做個一個酒樓的掌櫃,牧成材自然是不願意。
“我也想幫姐夫做事,可我還要溫習功課,實在是沒時間。”
“這樣啊,那真是太可惜了,我還準備給掌櫃的分的股份,既然你要學習那就算了。”
“等等,姐夫。”
牧成材聞言一怔,連忙拉住轉身離去的晁朔,“我剛剛想起來,其實我可以晚上溫習功課,白天幫你打理酒樓。”
掌櫃那點工錢牧成材確實看不上,但是股份那就不一樣了。
“你這樣會不會太勉強了。”晁朔玩味的說道。
“不勉強,不勉強,”牧成材諂媚道:“能幫姐夫做事是我的榮幸。”
“做掌櫃的可是很辛苦的。”
“姐夫你不是常說年輕人要多吃苦嗎,為你了我願意吃這個苦。”
就在晁朔調侃牧成材的時候,二黑突然帶著孩子們走了進來。